贯钱都没带说价的,直接一把就付了。”
西门庆连连点头,急忙追问“可曾探听哪里来的钱财?”
“哥哥勿急。”应伯爵又灌了口茶水,这才笑呵呵的说道“我去找了那武大探话,那武大也是个没心思的,我请他吃了几杯酒水就发醉,问什么都说。”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随后才压低声音的说“那武大说,前几日他家兄弟神神秘秘的回家,怀中用布帛包着个玩意看着像盆又像鼎的,具体也没说是啥,神神秘秘的拿回屋里去。再出来的时候,就是拿着银子出来。”
‘嘶~~~’
西门庆的脑海之中,立马浮起了画面。
“此事不可外传。”西门庆拿出了一两银子递给应伯爵“记得一定要保密。”
“我省得。”应伯爵笑呵呵的接过银子,擦了擦塞进衣袖之中,起身告辞离开。
应伯爵离开之后,西门庆背着手在厅内转悠“出门在外谁也不会带个盆鼎装银子。要么是开了墓,要么就是...聚宝盆?!”
一想到这些,西门庆就感觉心头跟猫抓似的,急的团团转恨不得现在就冲进那武二家里去。
武大郎不足为惧,可那武二却不同凡响。
西门庆自己也习武,自然是看得出来武二身手不凡,贸然行事可不行。
转悠了一会,西门庆找来了继室吴月娘“过几日我要请客,你去好生安排。”
吴月娘性格温婉,自然是应承下来。
这一夜,西门庆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之中全都是李云泽的银子。
第三天,李云泽继续在狮子楼里请客,而且依旧是出手阔绰。
怀着异心的西门庆,主动攀谈结交称兄道弟,完全是一副相见恨晚的好兄弟模样。
两人吃吃喝喝,很快就混熟成为了酒肉朋友。
“兄弟。”醉醺醺的西门庆揽着李云泽的肩膀“总是让兄弟请客多不好意思,愚兄在家里设宴,回请兄弟如何?”
“好啊。”
目光微动的李云泽,轻笑着点头“那就叨扰大官人了。”
“哈哈。”西门庆大笑“你我意气相投,不必客气。我看,咱们兄弟相称如何?”
四周的帮闲跟班们当即呼喝架秧子,一时之间狮子楼内好不热闹。
“既然如此,那就冒昧称上一声西门大哥。”
“哈哈哈~~~好兄弟!来,吃酒。”
看着被搀扶送走的西门庆,神色转澹的李云泽甩了甩衣袖“咬钩了。”
回到紫石街,李云泽见着了挑着担子回来的武大“大哥这是作甚,不是说了不让你卖炊饼了吗。”
武大回到屋内放下家伙什,笑呵呵的回应“做习惯了,一天不做事总感觉不自在。”
“明白了。”李云泽点点头“我去将临街的铺子买下来,以后大哥就在铺子里做炊饼,用不着风吹日晒的到处跑。”
“万万不可。”
武大赶忙摆手“兄弟,难得有了钱财,可不能全都给花光了,得留着钱财傍身才是。而且你年岁不小了,这些钱财还得留给你娶媳妇。”
“大哥勿慌。”李云泽笑着压低声量言道“得了个好东西,以后咱们可不缺钱话。”
“对了。”李云泽说笑开口“说到娶亲之事,我已寻媒人花了十两银子,去给大哥去寻人。”
这话说的,武大抓耳挠腮面红耳赤,又兴奋又期待又不好意“岂能如此,岂能用你的银钱。”
“这有什么不能的。”李云泽摆摆手“当然是要兄长先成亲,才能去说弟弟的事儿。”
“我这副模样。”武大郎看着自己那矮小的身材,顿时为之泄气“哪家娘子会愿意嫁给我。”
“放心吧。”李云泽拍拍他的肩膀“世间女子众多,什么样的都有。别说大哥这样的,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的多的是。最起码比起那些八十郎来说,大哥还能用。”
武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