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畅开口,光膀子就看着马粪蛋,用鄙夷的口吻继续说:
“我说马粪蛋,你今天是来逗大爷开心的吗?还是得了失心疯,来找别扭?滚滚滚,大爷没时间陪你扯淡。”说着,转身欲走。
“咦?你们这里还有人叫别扭?我才是别扭,我的小名就叫别扭,我得进去看看,谁还敢叫别扭。”
小不点看到被藐视了,也没生气,双手后背,小大人似的走了出来:“啊,对了,忘跟你说一声了,这栋房子,几个兄弟孝敬我了,我呢,也正好想换房,就过来看看。这里不错,我挺满意,你们可以走了。东西别动啊,从现在开始,都是我的了。”
看见那个小人居然开口说话,都惊奇地站住,看着。这个小人好玩哎,像个小大人似的,头发还扎个马尾巴似的,衣服呢太不合身,太大,上衣都快拖地了,穿了下裳吗?不会光屁股吧?
什么,你想换房,回家找你家大人啊。
“小屁孩,你想换房,回家找你家大人,找你父母,他们呢会给你换的。别在外面溜达,很危险的,现在坏人多。嗷~~”
“你嗷什么呀,我的话没说清楚,还是你们没听明白?”
“这谁家孩子,赶紧整走!”
那个光膀大汉被小不点磨磨唧唧的絮叨都快整疯了,这都什么啊!而马粪蛋他们几个一看,老大又开始“讲道理”了,头皮发麻,赶紧后退几步。
“难道我的语言表达能力这么差吗?”小不点回过头,看着那几个离自己远远的马粪蛋一伙人说
“我的话还没说清楚?”
“清楚了,清楚了”几个跟班忙不迭地如鸡吃小米般点头。
“都滚!都滚!!”开始抓狂了,妈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咋遇到这货,转身就走。
忽然觉得衣袖一紧,低头一看,小不点正拽住他的衣袖:“你还没给我准话,你咋能走呢。如果你做不了主吗?那你把能做主的找来,万事好商量,你说这这个道理不?只是我着急睡觉呢,麻烦你们快一点”
“再不把这个玩意弄走,别怪我手下无情!”光膀大汉瞪着眼珠子,用另外一指手指向马粪蛋一众。
而马粪蛋一伙又马上后退几步,仿佛见了瘟神一般。
看见马粪蛋一群人,根本不理会自己,而这个小不点又喋喋不休,不依不饶的,火从心头起,胆向恶边生。大汉再也忍不住了,一个蒲扇似的巴掌几乎夹带这风声,向小不点扇去。
噗,一个极小的声音,几乎没人听到。大汉静止了,好像风也静止了,其他人也静止了。咋回事?不是应该有一个“啪”的声音吗?那个“啪”呢?大汉静静地看着手掌中,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节木棍,不粗,也就有手指那么粗,从手心穿过,又从手背穿出,静静的立在那里,也没有血。片刻,血才从木棍的旁边溢出,顺着掌心,滴到地上。
“小畜生,老子要杀了你!!”抬起右脚,好像也夹带着风声,向小不点的头踢去。
这是动了真怒,这一脚要是踢中,别说是个孩子,就是成人也非死即伤。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有个人影飞出才对,人影呢?咋又静止了?大哥,你咋又不动了/刚才可能是你不小心,被暗算了,现在不会又。。。。。。确实,这个“又”又发生了,大汉的脚心和脚背“又”穿着一根木棍,和刚才差不多粗细。
“啊”
大汉终于崩溃了,坐在地上,一只左手摸摸右手,又摸摸右脚,惨叫起来。剩下的一众人齐登登后退。这时候,那个罪魁,却好整已暇地蹲在大汉跟前,
“你看,动手动脚的多不好,还容易伤人。我最反对暴力了。这世上的事,有什么不能好好商量的呢。流了这么多血,你要不要回去包扎一下,顺便把能做主的人请过来,大家坐下来,我就只是想换个房而已,没有恶意的。”
对这个恶魔的谆谆开导,和和风细雨般的关怀,大汉再也没有刚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