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人丰厚的奖赏,如果这些还不能奏效,大不了再给予道盟的一官半职,名、利、权任其选择,我看有谁经得住考验,当然,也不是没有那种铮铮铁骨的,如若有,那就只有用道盟更硬的刀剑伺候。”
岳乾城道:“听君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既然郑兄在这方面有如此多的先进经验,那岳某愿意配合郑兄,一切都听郑兄差遣就是。”
此时岳乾城笑意盈盈,也不知道是真心这样,还是假意如此。
郑行远道:“岳兄可别如此,到时还需仰仗到你,你也看到了,这些人,即便你我合力都很难对付,所以还得用到岳兄你手中太阿才行。”
岳乾城笑了笑,不置可否。
..........
蝉鸣声声,蛙叫连连,为这炎热的夏天,更添几分热闹。
不过更热闹之处,则是不远处,那条小河边,其嬉笑声,已是压过了这蝉鸣蛙叫,显得极为欢快,一阵阵孩童欢笑声,将驿道上的行人,直接带回了那个属于自己的童年。
驿道上,望月斋一众,也行到了此处,也听到了孩童的欢笑声,不用看,也联想到了孩童戏水的欢乐场景。
待走近,也的确如他们所愿,也的确是孩童在戏水,一个个,也的确赤身裸体,也的确颇为欢快。
唯独不和谐的是,这之中有一位中年男子,仅仅只穿了一条亵裤,也玩的非常欢快。
当然,有中年男子,也并没有什么问题,一直都这样,也没人说过什么。
没说过,不代表没问题,即便以前没什么问题,不代表一直都没有问题。
以前那是因为一些乡野村妇、虬髯大汉路经此地,见惯不怪,但今日这路过的一群人中,不再是村妇大汉,而是一群出家人,出家的女人,对此,自然便有了非常大的意见。
毕竟于这群出家人来说,可没人认为这是她们自己的问题。
就像她们不知道的是,这欢笑声,也因她们的到来,戛然而止。
南盟一众,此时羞的满脸通红,也不知是艳阳照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许是为了让这尴尬的场面,再尴尬一点,有数人,已是啐骂了起来。
“呸,一个大男人,怎的如此下贱。”
“真是有伤风化,呸。”
“要不要脸,这里还有许多人路过呢,呸。”
谩骂声中,一位特殊人物站了出来。
不错,正是整个南盟唯一的男弟子,吴通大师兄。
只见他瞟向身边那位羞红了脸的小师妹,挺了挺胸脯,对着桥下那中年男子道:“嘿,嘿,大叔,我能理解炎热夏天那种水中的欢愉,但咱们能不能稍微离这行人颇多的驿道远一些。”
大叔也是憨厚之人,套上农忙时的布衣素服,就是一典型的庄稼把式,被这么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后,匆忙穿上衣衫。
只是不穿还好,一穿,就真的是活脱脱的庄稼汉子,但见他,脸色比众人还红,行到众人身前,歉然道:“让各位师太见笑了。”
慧能师太终是年长些,这道理,也就懂的更多,只见她道:“这位大哥不必如此,是贫尼诸人,扰了大哥雅兴。”
像庄稼汉的中年男子道:“我也是见这天气炎热,才下河戏水,贪凉寻乐,真没想到诸位师太会路经此地。”
慧能师太道:“大哥,你说这话,倒让贫尼惭愧不少,大哥贵姓呢,是这周边之人吗?”
中年男子道:“免贵姓秦,不是这周边之人。”
慧能师太道:“为何到得此处?”
秦姓男子道:“前几日接到老友.....也就是灵隐寺方丈慈灯大师信函,说有事相邀,故就到得了此间。”
闻此,慧能师太有些讶异,在她感知里,此人毫无修为可言,看其装扮,也活脱脱一乡野村夫模样,疑惑道:“先生也是修行中人?”
秦姓男子道:“我也不知是不是,不过我师父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