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曲亮,郑行远脸泛得意,道:“这还只是开胃菜,要是让本大人捯饬一番,说不得还会为你准备几样丰盛的下酒菜。”
许是两腿夹的太久,有些不习惯,趁着这空档,又重新用手提起裤子。
钱曲亮还是那样,以刀作答,让郑行远刚刚提着裤子的手,只得提前解放出来,双腿继续夹紧,怒道:“你特么要不要脸,大家都是混迹多年的江湖人,有这样的吗?”
钱曲亮不理会他的埋怨,刀再次挥来。
至于这要不要脸,就见仁见智了。
于一众道盟执事来说,这钱姓黑衣人的确有些乘人之危,郑主事已然这样,还继续出手,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不过于南盟一众女尼来说,又是另一番说辞,心想也不知是谁不要脸,之前那样,也就算了,毕竟是第一次嘛,现在还这样,这已然第二次了,说不得这人本身就有裸露癖,是个裸露狂。
场间怎么想,郑行远不想知道,比起马上就要落下的刀,其他的,都是小事。
这次的刀,比上次快了许多,至少从刚才的轨迹就可看出。
因为郑行远这次,刚召唤出火龙,就被一刀劈成了两半,那火龙还在火山口,尚未成型,伤害也就只有十之一二,且连带着那座小火山,也从中间断开,被这快刀一分为二,有岩浆自中间断口处溢出。
郑行远迅速后撤,收了神通,这一刀,破了他的术法,也让他被功法反噬,有血,自口角溢出。
此时怒目瞪向钱曲亮,他太讨厌这种人了,你永远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就像之前那李小子,一点规矩都不讲,明明你刚刚还在说话,他的攻击就到了。
无来由一阵委屈后,心中感慨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唉,如今世道大变,礼崩又乐坏。
想到这,郑行远便有些可怜自己,可怜自己为何要如此的正直,可怜自己,为何要如此的循规蹈矩。
钱曲亮可不懂郑行远的顾影自怜,就像世间无人懂他的刀一样,所以他的刀又问了来,问这当前之敌,为何还不死。
问这当前之敌,成为刀下亡魂,难道不是一种荣耀?
道盟一众处。
岳乾城道:“郑兄败像频生,想必已支撑不了多久,要乾城去相助吗?”
罗兴发冷冷道:“不用,让他长个记性也好,免得以后死于话多,自己还不知道。”
岳乾城道:“这.......”
罗兴发打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郑行远说不得因此丧命,是吧?”
岳乾城道:“难道不会?”
罗兴发道:“这钱曲亮虽然招式狠厉,刀刀致命,但内力定会不继。”
岳乾城疑惑道:“为何?”
罗兴发道:“他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个人。”
岳乾城道:“哦?什么人。”
罗兴发道:“十三刀客。”
岳乾城道:“十三刀客?这人不是在魔族之战中,死了吗?”
罗兴发道:“乾城,死和失踪,是有本质区别的,当时这人,的确出现在了道盟的失踪名单上,而不是阵亡名单中,这些年毫无此人消息,众人便以为他死了,不过也是,以这人的修为和实力,要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定会很难。”
岳乾城道:“这人真是他?”
罗兴发道:“我也只是猜测。”
岳乾城道:“若此人真是那十三刀客,郑主事岂不凶多吉少?十三刀客虽然只有维持十三刀的实力,但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狠,那可是成倍的增加,特别是最后一刀,那更是倾其所有内力,不杀敌,便被敌杀,故只有十三刀。”
罗兴发道:“非也,如果是当年的十三刀客,别说郑行远,就是本座应付起来,也会困难重重,好在当年那一战,此人受伤不轻,甚至数次成为重点抢救的对象,这都是在道盟记录在册的。”
岳乾城道:“大人意思是...........这人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