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看错,就是用拳头,直接迎上廖刚袭来的大刀。
这一举措,让场中人见之色变,心道:难不成此人真是疯子?明明身负佩剑,为何要以血肉之躯,抵挡对手的神兵利器。
马上就有答案,刀虽然不快,但拳头却很快。很快就碰撞在了一起。
也瞬间惊掉众人下巴,那拳头刚一接触刀尖,整个大刀就碎成了几段,拳头余势未减,继续向前,一拳,砸在廖刚胸口上。
当然,这之中,感受最深的,还是当属廖刚。
只见他喷出一大口血后,迅速射了出去,嘭的一声,砸在墙上,整间屋舍,也因此晃动不已,烟尘四起。
此时廖刚心中想道:古人诚不欺我,拳头大,果然才是至理。
若说廖刚感受最强烈的话,那最难以置信的,便是廖化勇,只因他非常清楚,李知焉乃水系修者。
以拳头硬碰刀剑,是不合理的,若此人乃一土系修者,抑或金系修者,也不是不可做到如此,但此人是水系修者,那么只能证明一点,此人武技定是非常了得,且还是重视体术一类修行的高手。
李知焉倒不曾想那么多,此人说他是疯子,他也真的将他当成了疯子,对付疯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比他更疯,所以他才有如此举动。
这不,对方一下就不疯了,看来这方法,的确奏效。
方法倒的确很奏效,让廖化武和廖化勇都奔了过去,扒开廖刚身上的断木残砖,终是翻出了奄奄一息的廖刚。
廖化武刚欲大怒,被廖化勇眼色止住,传音入密道:“二哥,这两人颇难对付,等大哥回来,再给他俩好看,现在正是大伯寿辰之时,不宜多生事端。先忍一忍。”
接着转首向李知焉,面露为难之色,道:“小哥,廖某近些时日,待你如何?”
李知焉道:“有酒有肉,还不错。”
廖化勇道:“既然不错,你还伤我廖家子弟?”
李知焉道:“我不知道他与你有关系,况且是他先打我的,你也看到了。”
廖化勇哭丧着脸,道:“也对,一个是我侄子,一个是我朋友,你叫我今后......如何面对家中族人。”
李知焉道:“我给他赔礼道歉,可好。刚才真是手脚不知轻重。”
廖化勇听到这话,差点被口水噎住,心中不知问候了对方几遍娘,但还是忍住不发,平复下激荡的心情后,慷慨道:“不必如此,一切就让廖大哥来承担吧,谁叫......你是我朋友呢?”
廖化武见此,眉头已皱的卷起,传音入密道:“老三,你这是干嘛?”
廖化勇道:“二哥,你看不出来?
廖化武道:“鬼才看的出来,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廖化勇道:“二哥,你听我说,三弟这是消除他俩的戒备心,让他俩沉浸在我丰富的感情世界中,不能自拔,然后再在背后捅他们一刀,让这一老一少,从今以后痛不欲生。并让他们知道,这世间最大的伤痛,不是来自表面,而是来自心里。”
廖化武道:“我说老三,你什么时候还学会心理间的攻防了,这在我们廖家,可是破天荒第一次。”
廖化勇抬首望天,无限感慨,道:“就在不久前......唉,即使现在想来,三弟胸口处,依然隐隐作痛,想必此生都怕是好不了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伤痛,所以......你不会明白的。”
说到这,握拳按住自己胸口,感触良多。
李知焉自然不知这两人精神间的交流,听廖化勇说要承担,道:“那好吧。”
言简意赅,连多余的感情都不曾投入,不说感情,连声谢谢都没有,这让廖化勇颇为意外,心道:难道是自己投入的感情不够?才会让小哥如此敷衍?
故向廖化武使个眼色,奈何廖化武那懂的这些,廖化勇传音入密道:“二哥,你质问我,质问我为何有这种朋友。”
廖化武撇撇嘴,不想配合他演,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