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这次再无脏话传来。
拔剑出鞘,剑鸣不已。
赤霄剑通红,热浪直袭场间各处,瞬间升温继续,并向卢茂春斩去,因为李知焉知道,关键点,便在于此人,只要解决了此人,就能功于一役。
只是要解决此人,哪会这么容易,卢茂春能活到现在,身经百战,有这种想法的对手,不计其数,这么简单的道理,谁都不是傻子。
在李知焉向卢茂春刺去的途中,脏话男子带着他的鼻青脸肿,出现在他的前方。
对此,李知焉只得收剑而立。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只是这次,以脏话男子化作的奇兵,并未奏效。
卢茂春后,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一人。
此时惊慌失措,不知所以,因为一剑,已袭向他的面门,此剑犹如清涧绿波,蔚为好看。
不过再好看的剑,都是用来杀人的。这男子见此,已然闭上眼睛,大呼“妈呀”,哭了出来,亦听天由命。
剑不会杀人,永远是人杀人,当剑来到他面门半分时,剑也撤了回去。
那卢茂春不知何时,已然多了两只手。
不错,就在他手臂下方,多了两只手,极为怪异,且此时手指,正有节奏的舞动,随着这舞动,其后方男子,也升到了半空中。
原来,他又拘役了一人。
李知焉眉头一皱,道:“他们只是普通人。”
卢茂春道:“我知道。”
李知焉道:“他们本与这件事无关。”
卢茂春道:“我也知道。”
李知焉道:“既然知道,为何要如此行事。”
卢茂春道:“高手有拈花摘叶,就可为兵器的说法,卢某如此,也不过同理而已。”
李知焉道:“可他们并非花草树叶。”
卢茂春道:“他们与花草树叶,又有何区别呢?”
李知焉道:“人有情,草木却无情。”
卢茂春道:“你非草木,怎知它有情无情。”
李知焉道:“即便如你所说,草木有情,那也只能证明你口中的高手,与你自己都错了。”
卢茂春哂然一笑,道:“不是我们错了,在修行界,弱小,才是原罪。”
李知焉不再答话,他知道这样的讨论,不仅没有答案,也没有意义。
在弱肉强食的修行界,讲道理最好的方式,是用剑,所以他的剑又飞了出去。
不是一柄,而是两柄,虽然有人已隐隐猜到他能控制两柄飞剑,但未亲眼所见,猜测,终究也只停留在猜测,即使南宫梦那次,也是在第一柄飞剑落地后,第二柄飞剑才成功的,这中间,终归有个时间相隔。
两人对两剑,如同马戏团表演,比起马戏团,又多了几分惊险。
不过在众人看来,这要命的表演,让人看来,更加刺激。
............
比起脏话男子的豪迈,刚加入的另一男子,则哭啼个没完,如同受委屈的小娘子。
经刚才后,脏话男子似是恢复了一些元气,白他一眼,极度看不起,道:“哭个鸟啊。”
那男子抽泣道:“你当然可以不哭,毕竟那公子说了不杀你的,而我......呜呜呜........”
似是觉得极度委屈,被噎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脏话男子道:“你个傻鸟,公子是他妈什么人,你以为每个都像这畜生,滥杀无辜,他既然说不杀我,又怎会杀你。”
话刚出口,又是嘭的一声,脏话男子被砸在地板上,眼珠子向上翻,看来,又要许久才能说脏话了。
九湖城建于河道沿岸,这水元素,自然也较为充沛。
下雨,对这里百姓而言,简直如家常便饭般,只是这雨,若下在屋里,就有些荒诞离奇,并不是说这屋漏,也不是说这屋四面无壁。
但在廖府大殿内,人们并不感到奇怪,只因这里,大多乃修行人士,别说雨下在屋内,就是下在数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