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神谕一般,恍如有人间生灵,触怒了天上神明一般。
不过此刻吼出,却有点撕心裂肺,让人听来,莫名有些无奈,有些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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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家欢酒楼,门扉大开,一红影,自酒楼中袭来,没人想到,也没人注意到,即使苗疆一众,也不会认为里面会有人来。
也正因为这些“没想到”,才让这人选择在了这里,并从这里出来。
若不能预料到你的对手,就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惨败。
一把剑,直直插在李知焉胸口,剑从后背穿胸而过,这把剑,本可以刺向他后脑勺,也可以刺向他的心脏。
但在这人看来,刺在这个部位刚好,那么他的剑,就自然到了这个他认为最好的位置。
只见他道:“李知焉,好久不见。”
来人非别人,正是绣衣坊柳瑾。
李知焉自然也想不到,这身后的酒楼会来人,虽然这里之前,的确出来不少人,但谁又说了这里之人,就出来完了。
人们习惯性的会忽略这个问题,也正是这个忽略,让柳瑾有了可趁之机。
只是不知他早就在此,还是刚刚才到。不管怎样,剑已过胸,后悔,已是不及。
李知焉咳出一大口血,道:“不成想,柳坊主还惦念着在下。”
柳瑾道:“以公子身上的秘密,不说惦念,付出任何代价,柳某都觉得值。”
随着李知焉受伤,场域也已不在,他欲转首,看向身后柳瑾,看看这个恐怖的对手。
只是刚有所动作,胸口处,一阵撕裂感便传入脑海,连带着他的血,亦有狂暴之意,想来,定是柳瑾法术之故,亦让他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
柳瑾道:“李公子,我劝你莫要动,这样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一声虎啸,盖过柳瑾之言,让众人听来,微不可闻,亦让柳瑾皱起眉头来。
只见他转首向还在发呆的尤香兰,冷冷道:“尤校尉,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柳瑾这话,想必带有某种精神类攻击,直接让呆怔的尤香兰,瞬间醒转,直到看清来人是谁后,一抹笑意,才重新挂于脸上,一笑后,让她看去又妩媚了不少,并道:“原来是坊主亲至,搞错?”
柳瑾食指一引,指向怒气冲冲赶来的张士,道:“可还记得本坊主这次派与你的任务,是针对那白虎张士,所以,你为何不去那边发呆,非要在这里杵着?”
尤香兰面色一沉,似有不喜,道:“想坊主这样的人物驾临,自是不需妾身再出手了。”
柳瑾道:“你错了,今日的作用,你可比柳某大的多,有你,我们才八成的胜算。”
尤香兰一笑,道:“柳大人未免也太看得起妾身了。”
柳瑾道:“柳某一直都看的起你。”
听此,尤香兰咯咯直笑,领着大蟒,向愤怒的张士而去,并在去的途中,留下这么一道问话,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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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换了几个方位的干猴儿等人,此时正在一残破小院门口,这个位置算不得好,却足以让他们看清场中一切。
干猴儿道:“我的妈呀,连这样的人物都到了藏山镇。”
肥猪王道:“猴子,你说的,可是那穿红衣服之人?”
干猴儿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肖大福道:“那他又是谁?”
干猴儿道:“大红袍,还能使唤绣衣坊第二校尉的,你说能是谁?”
竹竿儿道:“要么是大长老,要么是柳坊主,听说大长老年事已高,再观此人面相,自是柳坊主无疑了。”
刘久仁惊讶道:“我靠,今晚要这么刺激吗?若老刘我平安度过今晚,定要好好去丈母娘家喝上一杯。”
肥猪王道:“为何?”
干猴儿道:“你不知道?他益州的丈母娘,不是一直嫌弃他这个三女婿是一个普通的道盟执事吗?”
肥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