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注意到了这几家的小家碧玉。
见她们互相举荐对方的样子,等那行事利落的走来。王安君从其点头微笑,那女子见此心安了些,也就有了些底气在。
“姐姐是在等人一同游园?”女子开口就有些后悔,为什么要问这奇怪问题?是不是先自报一下身份得体些?
也不难看出这几家小姐其实都是社恐的主。
“同行人倒是有,但确是独自游园。”王安君见对方耳朵略微发红,实在是不忍让对方难受。紧接着开口:“是外地想来看看文会的,要是姐姐不嫌弃。能带着妹妹就最好了。”
其实剩下几人离的也不算远。
来问话的女子回头迅速打量几人,点头的居多。也是笑着开口:“那正好。我们都是当地的,平日里她们都唤我一声秀秀。你也一同唤我秀秀就好。”
这时另外几名小姐也就一起走来,不到一会就叽叽喳喳起来。
也让王安君得知,以前在海城买的衣物,绝对算不上所谓的京城热销,甚至京城兴起的时候,到了海城都要过去四五个月。
难免腹诽一句,洛京当真是洛京。
王安君穿着素雅,但气质绝对不同于这几位小姐。又加上王安君学识见长与同龄人,半日下来,或是解答同行几人不明的问题,要么就是聊些一路上见过的哪家公子。
套话能力极强,甚至摸清了一个小姐其实早就对一名见过的公子芳心暗许。
直到傍晚几人一同观有学子论及国事,起初只是两名学子论月余前,洛京白玉书院院长-罗忠哲竟然亲自下场与滨海云江书院记名的前任殿试探花-初麟希。
论及了当今应修养生息还是备战待敌。
作为探花出身的寒门学子,在殿试下榜后惊人拒绝了全部的榜下捉婿。差点被人抓到府中,要不是提前私下拜访了当今文相—袁狱。
文相伸手拦阻,怕是这探花郎当真成了哪家上门女婿了。
也因此事落得个一身清冷闲散闲职。每日就在公衙内看看闲书,翻翻资料。或许还是闲的,竟然做出了一首七绝,算得上引起了文坛不小震动。
又因为又文相做顺水人情,甚至还去了白玉书院旁听。
也因此,在大儒讲治国术时,本来就是学子间论及治国走向。白玉书院学子主张修养为民,初麟希主张备战待敌。
白玉学子大败,差点在书院中动起手来。被大儒制止,又在大儒介入后竟然还没收拾好事。最后竟然惊动白玉书院院长,书院院长只用几句就讲原本行事大好的初麟希辩得无言,这才作罢。
但此事一出,初麟希也算名扬大鞠。但却不知为何,被看似升迁,实际上被外放出洛畿。
当日论题,围绕着修养生息还是备战待敌,让不少学子论及了数月,直到今日秋桂园依旧没停。
两名学子辩得次方论题,也引得园中不少人侧目。
但主张修养生息的一方却明显处在劣势。
王安君也是看的清楚形势,在王安君心里仍旧是希望没有战事为好,修养生息很好。这时,乔庸奄在背后凑了过来。
一边几个小姐,怕是有几分姿色的登徒子骚扰王安君。用眼睛盯着乔庸奄。
乔庸奄也是颔首示意,王安君见是乔庸奄,也给双方互相介绍了一下。今日乔庸奄灰色装束一点也不显眼,但仍被乔庸奄气质撑了起来。
乔庸奄与王安君两人坐在一起。
“主战的红衣男子确实厉害。”乔庸奄适时开口。
王安君也是点头示意,主修养的男子其实也是学术充备,已经胜过寻常学子。但却被红衣男子压制的厉害,恐怕不是为了保留对方面子,红衣男子早就能轻松取胜。
“若是你去辩那红衣男子,有几分胜算。”乔庸奄问的直白。
“四...”张口预言的王安君顿住,看向乔庸奄。
乔庸奄却没有与王安君对视,仍是注视那红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