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是个花花公子,抽烟喝酒泡女人,哼……也不知怎么投了麻生叔叔的缘……”
“我猜他就是会拍马屁,麻生叔叔每次出国演出,他都会跟着去,跟条哈巴狗一样!”
“哦?他那么有钱吗?”远山夜一适时地问了一句。
黑岩令子则撇着嘴冷笑。
“谁知道!不过他每次出国回来,身上就带着不少外国名牌货是真的。”
“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借口去给麻生叔叔捧场,其实在干走私!”
这个话题出现之快,远超远山夜一的预料,想必只是黑岩令子惯常的刻薄用词而已。
但安室透,还有一直静静听着他们对话的村泽周一,都同时挑起了眉梢。
“令子小姐,你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
“不,不可能!”安室透的话刚问了一半,就被村泽大声打断了。
“麻生先生,他是个真正的艺术家,怎么可能做那种违法的事!”
他不管不顾地吼出这句话,才发现屋子里的人都惊讶地望着他。
一时间,空气好像凝固了。
“当”的一声,随后是哗啦啦一片破碎的乱响。
各怀心思的几个人同时转过头去,发现客厅的一面玻璃不知被谁打碎了。
“怎么回事!快去看看!”黑岩令子第一个反应过来,厉声叫着佣人。
“平田!平田呢?”
“平田秘书不是先跟你爸爸去了活动中心么?”村泽平淡地提醒说。
屋里的人们还来不及再交谈什么,已经听到了外面的喧哗。
“专制村长快点下野!”
“反对现任村长黑岩连任!”
“停止侵占农地!”
“呼吁重视渔民利益!”
“……”
此起彼伏的口号声,似乎是堵着大门在喊。
这一幕,与远山夜一在村办事处前看到竞选拉票时的情景,何其相似。
“真是够了!”黑岩令子气得直喘粗气,又招呼了几个佣人,“告诉他们,爸爸不在家,去活动中心给前村长做法事了!他们要是想闹就去那里闹,看前村长的鬼魂会不会被他们吵到不得安生!”
啊这……
小姐您这话说得……这是拿死人当挡箭牌,还是给自己爹找事啊?……
远山夜一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
不知是不是黑岩令子的这些话起了作用,抗议的人群渐渐声音低落,像是离开了。
而这位大小姐则不再去管佣人们收拾打碎的玻璃,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我看又是那个清水正人教唆的!他仗着自己是渔民出身,处处诋毁我爸爸,想把村长的位子抢走……”
“我们昨天拜访过清水先生,”远山夜一笑了笑说,“他说那些人不是他指使的。”
“那种话你怎么能信!他是爸爸的竞选对手!”黑岩令子露出嫌弃你太天真的神色。
远山夜一则保持着平静,再加了一句:“而且他怀疑,这些抗议的人群背后另有其人。”
“毕竟要煽动那么多人,也要真金白银投资的。”
黑岩令子的目光闪了闪,立刻品出了味来。
“你是说川岛叔叔?他可是岛上的首富,也是村长的竞选人……”
“哼,原来他对爸爸不过是虚情假意……”
“要是说他害了麻生叔叔,倒也不无可能……”
这一次,是她自己回到了原来的话题。
安室透的目光,则投向了从人群抗议开始就默默无语的村泽。
“村泽先生,还记得麻生先生钢琴上的那个暗格吗?”
“你猜那是做什么用的?”
“……不行,我没法相信!”村泽沉吟了很久,才痛苦地摇着头道,“麻生先生没有理由去走私,他是那么有名的音乐家!”
“对了!”他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直直地瞪着安室透,“你说会不会是西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