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母亲找一个更合适的地方安顿。”
於昇慢慢把荀沕放下,开始麻利的除草只是一言不发,从刚才快接近坟於昇就沉默了。
荀沕也想帮忙,悄悄驱动内力心中默念她唯一会的功法《凝冰决》想把那些虫子,苔青冻住,无奈手伤未愈,冻起一点都比较勉强。
於昇当然发现了荀沕的小动作,握住了她已经冰凉的手腕,“谢谢,但我来就行,别伤到自己。经脉刚通,运行内力不安全。”语毕又接着干活。
太阳升到日中,於昇把周围弄干净,在碑钱摆好之前准备好的贡品,整整衣衫,在碑前认认真真的拜了三拜。“父亲,母亲孩儿来看你们了,这是荀沕,荀烁铠先生的女儿,现在是我的妻子。”
“於先生,於夫人,晚辈荀幂前来拜见。”说着也朝墓碑拜三拜。
於昇沉默的守在坟前,荀沕也不催他就静静地在那候着。起风了,微风扬起了他的头发,却吹不走他眼底的愁思。“他们一定会祝福你的。”
“我相信他们会的。”
随后他们顺路赶往街上。毕竟是深山老林河比较多,这不他们又碰上了一条。只是这条河流水潺潺,不时有几条鱼儿游过。
“是鲤鱼。”荀幂说声道。
“正所谓天公出美酒,河伯出鲤鱼。”於昇突然来了兴致“要不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一呼百应。”
“哦?於大公子原来是鱼大公子啊,今个就让小女子见识一下吧。”
於昇没想到荀沕还有这么毒舌的一面,耸耸肩表示说不过她。从怀里掏出准备做干粮和白面馒头,在河边环视一下果真找到了麝香草,把馒头撕成小片挤一点草汁在上面。
“看我,一把入水饲,千条万鳞来相见。”说着摆出一个自己觉得很帅的姿势把馒头片撒入水中,鱼儿也买他的面子,本来东一条西一片的,都来到於昇指定的地方。
“鲤鱼喜欢麝香草的味道,有爱吃这种白面所以吸引它们很简单。”於昇还在一旁解释,他那自信的劲儿,鼻子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可只见荀沕蹲在河边认真的盯着水中的游鱼。难不成她特别喜欢鲤鱼,於昇不禁想到。
“你说怎么多鱼,是红烧还是清蒸?”
於昇听到她的话瞬间感到有些头大。“要不糖醋?”
荀沕却好像很认真的考虑的样子,然后点点头“干粮被你拿去喂鱼了,那就去街上吃饭吧。”
“好。”对这个丫头於昇真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到街上,正午的阳光刺地人睁不开眼,地上的青石搬砖温度高的隔着鞋子,都烫得脚生疼。於昇把荀沕背在背上,不让她沾地。荀沕也是心疼於昇直接运转内力,给他降温。
他们来到一家食肆,点了一点菜,当然不能少了糖醋鲤鱼。简单的饭食过后,也不急着走,就坐在哪儿消食儿。
在不远的地方有一群人围着,正叫嚣着什么。走近一看,原是一带着蓑笠的老者在与一壮汉下着棋。
“尖!”壮汉一边下一边气势汹汹的说。
“啪嗒。”老者却沉默寡言,只有落子的声音且速度极快,几乎对方一放棋他就紧跟着。
“并!”
“啪嗒。”
......
“额......飞。”
“啪嗒。”“官子。”老者终于开了金口,不过这却预示着棋局的结束。(尖并飞官子,皆为围棋用语)一场棋局不到二十分钟就结束了,从壮汉急得抓耳挠腮,老者却十分淡定的呷了一口茶可知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对弈。
“不行再来一局,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年轻人,你精力好但你要体谅老年人啊,下了这么久我茶都喝完了。”
“小二,给我在上壶茶。”
“要雨前龙井。”老者嬉笑着接了一句。
又一局开始了,不一会儿一样的结局又重新上演,壮汉急得直跳脚,老者再喝一口茶,得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