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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过雪的人总是对雪有着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

  什么“突然间,像一夜的春风,千棵树梨盛开”;什么“梅秀逊的雪是三分白,雪却失去了梅花的香气”;什么“天仙,碧玉和玛瑙,点缀着杨树花和鹅毛鳞片”。

  这些南方的乾夏人总是喜欢用这些婉约朦胧的诗句去描绘他们那里舒适而平缓的冬季。

  自天穹飘扬而下的雪片在乾夏仿佛成了某种浪漫主义的象征,为大地带来美与纯洁。

  可对于切身体验着莫拉纳女士愤怒的可怜人来说,雪却是夺命的幽魂,告死的晚钟。

  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呢?

  三天前?

  上周?

  还是已经下了一个月了?

  班布克(Бамбук)已经放弃了在自己贫瘠的记忆中去寻找这样一个没有意义的答案。

  他不再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冲动的参军,又义无反顾地来到了西北边陲的这处小哨站。

  关于南方的记忆已经被铺天盖地的大雪所掩埋,需要奋力地挖掘才能在厚重的雪底找到些许关于春天的暖意。

  可对于班布克来说,将所剩不多的体力用来思考无疑是一种奢侈。

  被棉衣和军服包裹的躯干还残留着些许余温,远离身体的四肢已经僵硬得几乎无法动弹。别说是寒意了,连疼痛的感觉都不会传来,像是拖拽着四根木棍在行动。

  空气中的每一丝水汽都被沉重的寒意所摄取,班布克只觉得喉头含着一块沉重而冰冷的铜块,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锈味。

  他从腰间拿起水壶,想润一润喉咙,可水壶里的水都结冰了。

  哨站还有很远,继续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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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布克刚到这处哨所时,哨所的东墙上堆满了木柴,那时还是夏天。

  在弥散着浑浊热风的阳光下他和战友唱着军歌伐倒树木,将太阳的造物放在太阳下暴晒,干制成上好的燃料。

  秋去冬来,柴火堆一点点变矮,气温越来越低,哨所里的人也越来越少。

  战友们背上背包,赶在冬天来临前走向了自己的前路。

  班布克已经想不起来他们的名字,还有他们的脸。

  这间哨所在守望什么?

  哪一个方向才是我要看顾的家园?

  班布克不去想这些,只是每天扛着枪出门,按照走过了千百遍的道路巡逻,日日如此,今天也不例外。

  自从开始下雪后,巡逻就成了一件相当困难的事情。

  本就崎岖蜿蜒的山道被积雪覆盖后每前行一步都需要付出更多的体力,稍有不慎就会一脚踩空,栽进厚实的雪堆,再花上半天把自己从雪层里拔出来。

  不过班布克还算幸运,少有的几次摔倒都落进了雪堆,某次雪里脱险后,他猛然发现自己身旁就是一根斜斜指向天空的树枝,若是再摔歪些,被串了糖葫芦,那就一命呜呼了。

  雪的问题还好,哨所的仓库里有雪鞋,把这草帽似的附加物装在脚上,提供了更大的支撑面后走起来自然会方便许多。

  风——以及风带来的严寒,才是不断地威胁着班布克生命的大敌。

  他需要小心地调整自己的巡逻路线,避开每一个风口。

  把哨所里能找到的所有衣服都穿在身上,再在怀里揣上热腾腾的烤土豆,才能勉强保持住体温。

  可就算是这样,每次巡逻结束时,怀里的土豆也常常冻成了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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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马一楼一起蹲在幻境背后看直播的符离突然按下了暂停。

  “大师兄,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我怎么感觉俩主角还没见面就要噶一个了。”

  马一楼搓了搓下巴上的胡茬:“他们俩平时的生活环境确实比较恶劣……看起来赛鲁特的记忆里有很大一部分来自太空和西伯利亚的元素,我改一下代码好了。”

  他伸手虚对着幻境。

  “人类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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