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良跟九儿本是爱的如漆似胶、难舍难分,而且早已私定终身,如今突然断绝了联系,李从良不会轻言放弃,纵使全天下的人告诉他九儿已经消失了,他仍旧会拼命的去找。
西郊,某别墅区。
停了车,李从良、姜云、王凯分头寻找着九儿的住处。
走在马路边,一个正在收拾自家门前花草的中年妇女喊住了李从良:“小伙子!你干什么的?”
或许是怀疑李从良像个踩点的小偷,妇女的语气有些凶悍。
李从良扭头看去,解释说:“我在找人。”
“找人?”妇女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拿着根棍子,将信将疑的走到路边:“我在附近这一片都看到你好几次了,就我家门口都路过三次了。找什么人呐?没有电话吗?”
李从良无奈,只得更详细的解释了一遍......随之说:“不好意思,让您误会了。”
妇女听完后,倒也通情达理,脸上立马温和了起来:“我带你去!”
“什么?”李从良一脸蒙圈!一句“我带你去”是什么意思?“大姐,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这个地方?”
妇女把水壶和棍子就地放下,随之走了起来:“你说的地方是不是我说的地方,我可没法保证。但过两条街,有个老人家家里倒是真有棵荔枝树。”
李从良立马跟着:“谢谢大姐!太感谢你了!等会请你吃饭。”
大姐毫不犹豫的拒绝说:“我不吃市场上买的菜!你要是饿了,倒是可以去我家吃。我儿子每个星期都从乡下跟我送绿色蔬菜和农家自养的鸡鸭鱼肉......”
“您还挺会养生的。”李从良笑着:“无论怎么样,我都得感谢你。我等会买点东西去你家做客......对了,您贵姓?”
妇女道:“叫我刘姐就行。”
十几分钟后。
刘姐站在一栋几乎被绿色植物完全遮住了大门的别墅前停下:“我去喊人,你别乱动!他们家的够认生,会咬人的。”
李从良乖乖的站着:“好。”
稍后,刘姐冲屋里喊道:“吴奶奶,是我呀,小翠,快开门!”
果然,刚出声,恶犬的声音边急促而来。不过,嗅到是熟人的气味,又摇起了尾巴。
吴奶奶拄着拐杖开了门,望着身后的陌生人问:“这是你儿子啊?几个月不见,你儿子咋长这样了啊。”
刘姐噗嗤大笑了一声,随之说明来意。
待李从良走进院子,四处打量时,果然在东南角看到一颗被修枝过后,显得很矮壮矮壮的荔枝树。
难怪自己转了几圈没见到,原来藏的这么好。
李从良想着,已经随着刘姐和吴奶奶进屋坐了下了。
吴奶奶说:“咱们这个荔枝树好几十年了,每年都长的好高,不给它收拾收拾都到墙外去了。很多年前,我有个一出生就身患残疾的外孙,确实在我这儿住过好多年,至于当时那个偷荔枝的小姑娘,她好像没到十岁就搬走了。当时,我还想认她做孙女呢,特别可爱的一个孩子。”
李从良很激动,此刻,虽然九儿没有在他身边,但他的感觉却是好像就要摸到她了:“那您知道当时跟她住在一起的是她爸爸妈妈吗?”
吴奶奶回忆说:“不是。应该是她奶奶或者外婆。不过,按时间算,都快90岁了吧,应该是已经不在了。”
李从良追问道:“没有别的什么人和她们住在一起了吗?”
吴奶奶说:“很少有人来!偶尔有一对年轻男女喜欢半夜到他们待一会儿,但一进家门就爱吵架,吵完就走。”
李从良问:“那你听说过她们要搬到哪里去吗?相关的一些消息也行。”
吴奶奶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按理说,她当时还小,只能去爸爸妈妈那儿吧。你可以问问现在的房主啊,他们肯定知道。”
李从良点点头:“对,谢谢奶奶。但是,他们好像不在家,今天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