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里的糖嘎嘣一下咬碎了:“你咋回来的?”
大的没哄好,小的又来了。迟苦先没管小的,看着陶晓东说:“反正我错了,哥。”
陶晓东其实早没生什么气了,跟孩子哪有长气,他就是想让迟苦长个记性。
“下回你要再把你不要命这架势拿出来,”陶晓东抬手在他后脑勺上抓了两把,往前一耸,让迟苦蹲不住往旁边一坐,“咱俩就好好唠唠。”
大的勉qiáng算是哄好了,还剩个难缠的小崽。
陶淮南这一整天就不停地跟在屁股后面问“你怎么回来的”,迟苦朝陶晓东那边看了一眼,陶晓东看热闹不嫌事大,就悠哉悠哉地光看着。
到了晚上迟苦没经住磨,简单说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