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让他俩聊。
门合上了宿舍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俩,迟骋一直不说话,但是能听见他重重的呼吸。他生气了。
陶淮南虽然害怕他生气,可听着他的愤怒,心里却很踏实。这种踏实特别舒服,像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见到了最熟悉的人。
“小哥,”陶淮南试探地伸手去碰碰迟骋的胳膊。
迟骋抽开胳膊的动作有点急,他气得都不想说话。
“生日快乐,”陶淮南竟然还笑了,顶着迟骋的怒意还能笑出来,“我太想见你了。”
“哥知道你来?他也同意?”迟骋难以置信地问。
“他才知道,我到了之后告诉他了。”陶淮南声音弱弱的,还是不敢跟迟骋硬着顶嘴,“我出门的时候他们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