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什么呢?”迟骋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耳朵,“骚什么?”
随着他的这一咬和这句话,陶淮南皱着眉哼了声,下面又是控制不住的一跳。
“我……没碰过我自己。”陶淮南倒不难为情,在迟骋面前他没什么隐瞒的,他眼尾泛着难耐的红,“我爱你。“迟骋被他这声爱给刺激到了,叼着陶淮南的脖子,直到嘴唇上沾了陶淮南的血。
“没碰过哪儿?”迟骋眼底一片红斑,咬着问,“没碰过后面?”
“前面。”陶淮南闭着眼,诚实地坦白,“没自慰过。”
“为什么,”迟骋地手握住他前面,拇指在顶端刮,把滑溜溜的黏液抹开,盯着他的侧脸。
陶淮南喘得像一只脱水的鱼,拧着眉回道:“我得是你的,不是你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