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写几首骂他的诗词扩大影响力,哪怕最终失败也是他终身的污点。
叶家人比他想象中的要愚蠢许多,很难想象,今日柳家庄的阴谋加阳谋一套组合拳,竟是叶家安排出来的。
那般环环相扣,此时想来,竟与原身之死当时的情景有些相像。
不以劫匪定罪便以袭击官差为由拿人。
秘方毒不死原身,那便以抵押为由强占医馆。
宁无恙想到这两件事的引子,都是柳晴芳,翻书的手停在半空,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弧度:“看来她也不算无辜。”
“宁先生你在说谁?”江洋不解的追问。
宁无恙刚要回答,地牢入口处再次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然后。
一群人涌了进来。
“无恙,你在这里呆着习惯吗?不习惯我让你二伯再给你换个条件更好的牢房。”宁章氏向来举止有度,性格低调。
当初二伯当府衙吏书时,还曾因拒绝章府走后门与
娘家闹过一年半载的别扭。
此时只是为了让宁无恙舒坦一些,便要公权私用,让宁无恙感到窝心的同时又有些哭笑不得。
“二伯母,我住的这间牢房就是整个地牢里最好的了,是江大人特意安排的。”
听到宁无恙的话,宁章氏松了口气。
宁家其他女眷刚想挤上前来,被最小的宁知风钻了漏子,站在了最前方,从袖子里掏出一方洁白如云的丝巾,包裹着小手大的一块甜糕。
“五哥你饿了没有,我听说你蹲了大牢,里面没吃的没喝的,把最喜欢吃的甜糕偷偷留下来,专门给你带来了,还热乎着呢,你快吃。”
宁无恙宠溺一笑,蹲下身张开嘴,隔着门栏让宁知风投喂了一块甜糕后。
心里暖乎乎,甜津津的,脸上满是笑意。
宁杨氏见状抱怨道:“你这孩子还有心思笑,你说你刚聪明没几天,怎么就犯了糊涂,想伤姓叶的那个王八蛋,你跟伯母说,咱们晚上找个机会去敲闷棍,别管是眼还是耳朵给他剁碎了喂狗也没人知道。”
“眼下可好,你不光伤了人被关进来,那叶昌隆还莫名其妙的死了,那姓柳的也跟着殉情,外面都在传是夫妻二人认为你羞辱他们,无颜活在世上,希望以死明志,明什么志,不就是叶家人想利用死人,威胁官府加重刑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