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着都行。
王科长,我们真的是再也不敢了,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们吧!”
闹了大半天,原来还真是何佩琪,怪不得看着有点面熟呢?
刚才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直到对方说她是何佩琪的时候,才可以确认。
“这事,你们求我不管用,闹事的是你们,而这位这好同志是受害者,到底怎么样还是这位小同志说着算。
还有就是即使人家小同志,不追究你们两个人的责任,可是不是还有小何吗?
你们两个应该知道,这只要追究一个人的责任,到时候公安同志一旦调查发现后,也有你们两个人的份。
那怕小同志不追究,你们同样也得承担相应的责任。”
“这,这,佩琪,你到底是说句话呀?”
“就是,佩琪,咱们能别闹了吗?你知不知道你这次害
的我们有多惨?
这要是好不好真的进了公安局。我们还能出来吗?
到时候不光家里的父母会打死我们,还有可能跟着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你就不能老在我们是多么的朋友份上,为我们想想吗?”
“是呀!佩琪,这么多年,我们陪你干了多少事,你不清楚,我们可清楚。
这要是真到了公安局,保不住我们可什么都说,到时候你真的想一辈子都待在里面吗?”
不是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她们这么不想像好人呢?
还是说她们三个真做什么违法的事,转头看看保卫科的同志,见他们并没有什么惊奇。
难道真有这种事,还是说他们一直都是遇事不惊,这怎么可能?
但是这是必须得解决,不管是去公安局,还是去厂长办公室,都不能一直站在这里。
刚想开口打断这两个人说话,就听到何佩琪说。
“随你们的遍,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我爸是为机械厂才没有了。
即使想判我的刑,那也得让我服才行。
再说了,这里是机械厂,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谁也管不着,谁让我爸是为了机械厂没了的呢?
我去,就这个还没完了,长着老爹为了机械厂牺牲,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既然这位同志都这样说了,那就麻烦保卫科的同志直接送他们去公安局吧!”
“这,同志,我们真的错了,求求你,我们真的不敢了。”
“就是,同志,求求你,只要你放过我们,我们可以为你做牛做马。要是实在不行,我们给你跪下磕头也成。”
“对,我们给你跪下磕头。”
“停,我可不敢让你们给我磕头,那我成什么了。
既然你们想让我放过你们两个,也不是不行。”
“只要你不送我们去公安局,怎么着都行。”
“对,对,怎么着都行。”
“是吗?”
“我们对着伟大的领袖发誓,绝对说到做到。”
“行了,你们就别在这里侮辱伟大的领袖了。
既然你们什么都可以做,那不如告诉我你们这么晚躲在这里干什么?”
“这?”
“怎么这个不能说吗?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刚才听王科长说,你们三个是来这里堵人,而且还是堵一个叫周暖暖的同志,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堵她?
这连王科长他们都知道的事,你们觉着还可以瞒的了其他人吗?”
“不是,我们不想说,其他也没什么?”
“就是,这事说起来也很简单,就是听说她长得很漂亮,就想过来和她交交朋友吗?”
“是吗?”
“真的!我们没有骗你。”
“既然这样,看来我得要永远保留追究你们责任这了。
毕竟你们辱骂军人家属这件事,哪怕我现在不追究,可是它也会永远成立。
而且对于你们刚才的回答,我并不满意。
所以说到那个时候,恐怕不单单是要接受询问,搞不好你们还要坐牢!”
“不是,王科长,我们不想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