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对我们内部造成任何的威胁,如此计策不可行。”
“万一和突厥一战的时候一样,我军阵中有奸细呢?”
“殿下,这就更加不会了,我们此次带来军队主力是我们益州军组成的,边军辅助,边军现在参与不到我们的决策层,而且前段时间两者刚有过摩擦,现在喊打喊杀最厉害的就是边军的一群人。”
“不论如何,将自己的太子送到我们的手上,这个战略都是愚蠢的。”
元岩一番发言,直接否定了对方是诈降的可能性。
天降此大礼,元岩马上进言:“不论如何,殿下,应先收下对方人等。”
但是杨秀却面容微微愁苦。
见杨秀犹豫不决,元岩便说:“殿下,何故犹豫?”
“我自有我的考量,你们先下去,本王需要安静一会。”
元岩诧异,面对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不知道自己的蜀王殿下到底在犹豫些什么,但是下了令他们只得先出营帐。
出了营帐后,张须陀找到了元岩:“元长史,有一言,我且得与您说
说。”
“将军请说。”
“元长史,蜀王殿下年岁渐长,已是当家做主之时,元长史与殿下交谈之时应更为恭敬才是,万事殿下才是做决定的人,而元长史不应只让殿下选择您的方案。”
元岩颇为不悦:“殿下尚且年幼,我为长史,自当多帮扶。”
说完一甩袖子就走了。
营帐内的杨秀,微露不满,看着留下的书信,喃喃自语:“确实是天赐良机,但是若全遵了元岩的方案,那么外人就都会说是元岩的功劳,他的威望更甚了。”
“他仍觉得我是那个十岁的孩童,万事都得他做主,虽然他是个很好的长史,但是此次决不能听他的方案而行事,这次我不但要打出赫赫军功,也得打些凶名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杨秀也不是好惹的。”
“人皆怕恶人,若魏武大帝,梦中睁眼能杀人,便无人敢在其睡觉的时候靠近其寝宫,人若只有贤明而无凶名,怕是难以服众,难以威吓他人,做不到父皇那样在朝堂上轻轻一咳嗽群臣噤声的样子。”
杨秀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仔细的想着接下来的事情,想到了自己的二哥杨广。
“二哥,在的话会怎么做呢?”
“大哥经常说二哥善于装模作样,仔细一想好像也是的,按照二哥的性子一定是万分隆重的将太子诃迎入军中,然后假模假式的和人家攀谈一番,许诺给人家好处,然后将他们全部都收下,然后慢慢的和吐谷浑的人和谈,甚至又搞些邪门歪道,让吐谷浑的人粮价上涨等等。”
“他那一套我做不来,虚头巴脑的,学都学不来,对谁都一副假仁假义的模样,还是算了,不过这个太子诃倒是真的可以利用一番。”
杨秀这就计上心来。
……
洛阳城内今日微风起,杨广坐着船来到了洛阳城造船厂。
这几日来是杨广过的最安生的日子,一切风平浪静,南线的军报也是向好,自从南陈的纺织业溃败之后,现在南陈所有的纺织业从业人员都在吃老本。
普罗大众们能够拿到更便宜的货之后,根本没人管到底是谁生产的,现在便宜的布匹已经完全占据了南陈的市场。
杨广走入洛阳造船上,李宽跟在他的身后。
元孝矩落马之后,现在洛阳冢宰的职位暂时空缺,皇帝似乎也不急着安排人上去,因为洛阳的地位重要,甚至现在迁都洛阳的声音还是不少,所以皇帝其实是打算效仿大汉立东西二都城。
现在来往有运河方便了之后,这个可能性会很高,也就意味着或许是不要洛阳冢宰这个职位了。
每次杨广到洛阳,李宽都会尽力陪同,杨广也将洛阳造船厂的很多事情交给李宽来做。
“殿下,这艘最新的战船很快就可以下水了。”
“洛阳造船上现在是一个实验基地,主要战船造出来就是实验用的,等到方案确认的差不多了,会交由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