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的要跳出胸膛。
原来他的卿卿这么喜欢他吗?哎呀呀,真是太不害臊了!
这真是他听过的最动听的情话了。
方墨从宅子出来,看到陆惟等在外面,说道:“大人,走吧!”
陆惟斜着眼看他,“走什么走?走哪去?”
方墨眨眨眼,“不是您说的要去军营吗?”
陆惟说道:“我不去了,你就去就行了,今夜警醒着些,有事速来报我。”
他一个有家有室的人,放着老婆孩子热炕头不要,去军营干什么?合该方墨这样的光棍去才对!
反正方墨又没人喜欢!
方墨面无表情的走了。
等方墨走了之后,陆惟背着手,对着影壁那块光滑可鉴的石头照了照仪容,确保自己面容还是那个冷淡的模样,背着手慢慢走进了后院。
夕阳西下,凉风渐起。
章毓卿写好的字的纸被风吹起,她手忙脚乱的拿砚台镇纸压住。
陆惟走过去,拿起镇
纸压住了一张纸。
章毓卿抬头看着他,表情带着惊讶,“你不是回军营了吗?”
陆惟死鸭子嘴硬,说道:“事情处理完了,我又回来了。”
章毓卿看破不说破,微笑说道:“看来不是什么麻烦棘手的事情。”
陆惟想起林先生的话,豁达通透的人都是经历过对人世的悲痛绝望,靠自己走了出来才能豁达通透。
他看着章毓卿那双含笑的眼眸,心猛的一痛,他认识章毓卿之后就知道章毓卿日子过的不好,那在他未参与到章毓卿的生命之前呢?
陆惟不敢再去想了,温柔的把手覆盖到了章毓卿的手上,感到了一阵冰凉。
章毓卿身体不太好,常年手脚发寒。
没关系,陆惟心中想到,他的手是暖的,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就都有了温度。
第二日一早,章毓卿和陆惟一起去了花灯节的现场。
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章毓卿早在前排预留了位置,她和陆惟都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观看开幕式。
杜景仪穿着一身鲜亮的锦袍,担任开场主持人,响亮的声音透过喇叭响彻全场。随着他一声喝令,遮住最高最大的那个彩灯的布罩子应声而落,显露出了华光溢彩的模样。
全场一阵惊呼,夹杂着果然不愧是花灯之王的赞叹声。
陆惟凑到章毓卿耳边,低声问道:“陆夫人,这一场门票卖了多少钱?”
章毓卿也在他耳边说道:“不多,小十万两而已,后面竞选十二花神的美人们的表演和投票才是挣钱的大头。”
客商们真以为来凉州是纯挣钱不用花钱的吗?让他们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举办一场花灯节,不光凉州的名气打出去了,故事有了,纯进账的银子都够章毓卿做梦笑醒的。
陆惟轻笑一声,拱手说道:“以后为夫就靠夫人吃饭了。”
章毓卿也拱手微笑:“好说,好说!”
正如章毓卿所料,越来越多的人听说了十二花神的事,从全国各地赶来目睹这一盛事,加上每场表演,观众投票都要货真价实的银子,凉州此次赚的盘满钵满。
很快就到了十二花神的决赛日子,要在十二个佳丽中选出最美的花神。
十二个姑娘台上使出各种绝活,吹拉弹唱,打的火热,台下观众们喊的声嘶力竭,为自己喜欢的人鼓劲。
一两银子一张的票,章毓卿一共卖出去三百万张。
到了最后唱票的环节,随着杜景仪从投票箱中拿出最后一张票据,花神魁首终于落到了一个叫牡丹的姑娘头上。
也是花灯节前一日,陆惟和林先生在茶馆楼上目睹她跳舞的那个漂亮姑娘。
牡丹激动的眼泪直流,她本是江南一个歌舞班子的舞姬,当上十二花神的魁首,这名号足够她吃一辈子!再也不用担心以后没人请他们戏班,也不用担心被那些下三滥骚扰了!
按照事先说好的流程,花神魁首评选出来之后,就会有人爬梯子上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