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狠狠地瞪了洁柔一眼,转过头来继续‘狡辩’,“他来看病的!”
即墨凛别过脸去,不想与她争论这些,“你就是这样教灵犀的。”
他现在恨不得手刃这女人,她就那么饥渴难耐吗?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竟然要做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更何况这院子里还有孩子。
他冷眸四处张望着,季然赶紧把两个孩子的去处讲出来,“灵犀和冉冉出门了。”
不讲出来,她怕还没等她解释完,她就已经凉了。
果然她这么一说,即墨凛将目光死死地盯在她身上。
她被盯得无端有些紧张,余光瞥见洁柔那副打定主意要拉着她共趟浑水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这玩意儿自己冒出来的,凭什么要她一个人来承受即墨凛的怒火。
她扭头冲着洁柔吼道:“你还不把衣服穿上?尊王爷的青眼是你想污就能污的吗?”
洁柔原本还打定主意要狠狠抹黑季然,一听这刚进来的人竟然是尊王,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这个季然什么时候勾搭上尊王了?他怎么没听那些恩客说起过?
难怪刚才他使出浑身解数季然都不为所动,原来是攀上高枝了。
自古以来,同皇家人抢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更何况他身份低微。
洁柔一咬牙,决定反水,三百两银子不足以让他豁出命来。
“王爷,我和季小姐之间是清白的啊!”他边捡地上的衣服边跪下。
即墨凛瞟了一眼他白得晃眼的身子,嗤笑道:“你的确挺白,倒是不知道与这季小姐亲不亲。”
“王爷,小人绝没撒谎。”他抖着身子把衣服披上。
想着若是王爷暴怒了,好歹被拖出去的时候不至于连个遮羞布都没有。
“对对对~”季然赶紧把话给接过去,“他真的没撒谎,他真是来找我看病的。”
“看病需要脱衣服?”
季然:“看男科。”
即墨凛眸光一冷,你看本王像傻子吗?
季然可没管他信不信,继续瞎扯,“他那里不太行,让我帮他看看。”
即墨凛讥讽道:“你缺钱缺到都不挑病人?”
“大夫面前人人平等,这是师傅教我的第一堂课。”季然脸不红,心不跳。
要说即墨凛刚进来的时候,她非常紧张,现在她完全不带怕了。
她和狗王爷只是纯洁的雇佣关系,她就算是真睡小倌,狗王爷也没权利管她吧!
所以她根本不需要解释,更不需要怕,编个理由给他听,都是因为他身份比自己高。
“王爷,为保护我客人的隐私,请你去外院回避一下。”
即墨凛虽不受宠,但也没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季然点头,“王爷放心,我绝对不会占病患便宜。”
即墨凛:“……”
本王是在担心这个吗?
“王爷请~”季然继续请他出去。
“哼!”
即墨凛拂袖愤然离去。
“行了赶紧把衣服穿上吧!”季然嫌弃地瞪着地上的男人。
原身啥眼光,看上这么一个玩意,还好没得手,不然她都要觉得自己脏了。
“是是是!”洁柔收了媚态,认认真真地穿好衣服。
“你真的有病。”季然正色道:“你接客太多,有些虚,现在全靠吃药撑着吧!”
话毕,洁柔的面刷的一下红了。
这是他的秘密,她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大夫。”季然似看穿了他的想法。
“喏这个,强身健体,特别适合你。”季然丢了一粒拆了包装的某哥给他。
刚才狗王爷进来的时候,她突然想到,某哥这种药,卖给小倌才能发挥它的大作用。
洁柔一眼就认出,这是外头十两银子一粒都难买到的神药。
“小姐这是给我的。”他态度突然变得谦卑起来。
季然见他识货,也没同他绕圈子,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们合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