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也不管什么圣人之言,在我清河屯,我说了算,这一条没得商量,谁要是不服,让他找我说话,这话我说在这里,明天新的流民到了我还要再说一次,以后也要经常说。当年的官府没有保护好百姓,现在的官府就不能让百姓以名节受损为由再受伤害。”
林海说完才觉得不对,自己朝石夫子发什么火。不过这话说给石夫子听也好,老百姓习惯了听读书人的,这话要是由石夫子嘴里转述出去就更能增加可信度了。
石夫子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说道:“明天的流民是明天的事情,我现在给你说的是珍儿。”
林海大手一挥道:“珍儿姑娘虽说年轻,但也大我半岁,你看我都是壮班班头了,她自己出个门有什么了不得的,就当她是昨天去郊外散心了。谁要是有什么舌根要嚼,告诉我,我让他把自己的舌根真的嚼下来。”
石夫子觉得林海能这么说也算是不错,于是说道:“有林班头这话就行。不过,现在学舍那边只有我和珍儿两人教小孩子读书还算是够用,以后学生多了怕是忙不过来,既然林班头也就小珍儿半岁,那是不是也可以来帮忙教学,算是起个典范作用?”
“嗯,我不是不能去,不过我事务繁忙,恐
怕不能每天都去,一月最多十天。”林海倒是不会拒绝这个。
“那是自然,本就不该多麻烦林班头。”
“我不懂诗文,不通经义,最多也就教他们识个字。”
“能科举的也就几个人,芸芸众生也就是学个识字算数罢了。”
“那行,待下一批学生入学,我便去学舍。”
石夫子拱拱手:“那就多谢林班头了。”说完转身径直出了县衙。
看着石夫子出门,林海才想起来,赶忙转头说:“出来吧,你爹走了,他应该是不会责怪你了。”
说完,石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