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院的屋檐对钟晚芍说:“你父母现在住那边,并不与我们一处,我们这边军中机密多,父亲不让他过来。”
钟晚芍噗嗤一声笑了。
可怜的钟箫,就算靠自己爬上了正四品在本家还是一点地位也无。
逛了一圈,再玩就不合适了,钟晚芍便拉着堂姐赶紧去拜会伯父。
钟鼓其人,身高八尺,脸庞坚毅,身上的肌肉遒劲有力,面孔十分不好惹那,对钟晚芍倒是挺亲切的。
钟襄宁想必提前和他打了预防针,钟鼓看到她简直有些眼神闪闪发亮了。
“你就是酒壶山阴英雄冢的承建人吧,天策军几个老东西特地寄了画来跟我炫耀,弯弯什么时候有空给咱们抚远军也来一套,咱都是钟家自己人。”
钟晚芍当然应承下来。钟鼓更高兴了,尤其是看到自家侄女带来的大月氏马奶酒,眼神发绿地往上扑。
被钟襄宁踹了一脚,“少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