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了。”
什么抄家灭族。
田维嘉对于周永宁的威胁,嗔之以鼻,当做了最后的困兽犹斗。
满脑子都是内阁宰辅的支持。
平步青云的官途。
说不定他也有入阁拜相的一天。
田维嘉想到入阁拜相四个字,心里一片火热,信誓旦旦的说道:“诬告?本官为官正直,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不会轻易检举揭发你。”
“既然你还不肯认罪,本官今天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田维嘉看向了几位阁老,瞧见阁老点了点头,心里一喜。
整理了一番衣冠。
田维嘉大义凛然的喝问道:“闹得满城风雨的雪盐,可是你周永宁亲手贩卖?”
周永宁点了点头。
田维嘉心里大喜,气势如虹的追问道:“北塘县的那些盐田可是属于你周永宁?”
周永宁再次点了点头。
田维嘉心里狂喜,也就不再忌讳了,准备把诬告的话变成了判刑。
为了避免御史们抢夺他的功劳,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田维嘉满身正气的说道:“陛下,查出周永宁贩卖私盐一事,全是微臣一手操办,也是微臣一个人劳心劳力的结果,还请陛下明察。”
周永宁险些笑喷了,这是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彻底,居然把全部的罪过揽到了自己身上。
狗贰臣这么想死,那就成全了他。
周永宁也不啰嗦,从赐服袖口拿出了买卖官盐的盐引,展开在面前:“这是本伯爷买走官盐的盐引,所谓的煮制私盐不过是对官盐的二次煮制,就算是煮制十次,那也是官盐。”
“难道朝廷不允许买卖官盐?”
田维嘉懵了。
哪里冒出来的盐引。
他可是亲眼看着北塘县的盐田引水煮盐。
只有煮盐才会费时费力的引水,谁会闲着没事干煮制已经煮制好的盐巴。
田维嘉突然愣住了,想起来经过周永宁的二次煮制,盐巴的银价暴涨,卖出了人参价。
那就不是闲着没事干了。
田维嘉慌了,滚烫的热泪滚了下来,结结巴巴的喊冤道:“陛...陛下...周永宁陷害微臣啊,还请陛下给微臣做主,还微臣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