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的田野里,没有一根稻秆,只有一片片的菜叶子。
史可法脸上再次有了怒容:“如今的顺天府知府是谁,真该推到菜市口千刀万剐了,竟敢胡乱颁布政令,让老百姓改种菜叶子。只是吃这些菜叶子,哪里能够养活老百姓,就因为顺天府知府的昏聩政令,不知道要饿死多少老百姓。”
毛承斗沐天波两人听到这话,对视了一眼,忍不住偷笑了一声。
毛承斗嘿笑着说道:“史先生应该经常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只要你去顺天府衙门里指着他的鼻子破他骂,绝对不敢动史先生一下。”
史可法听到不敢动弹,心想难不成是东林党官员的一员,心里有了底气:“说说看到底是谁,以他的混账行为,别说是指着这名顺天知府的鼻子破口大骂了,抽他两巴掌都没问题。”
毛承斗贱笑着说出了一个名字:“曹文诏。”
史可法:“……”
这个名字就像毛承斗所说的那样,是一个经常可以听到的名字,只不过不是赞颂政绩的奏报,而是来自边关的战报。
自从孙传庭担任辽东总督以后,曹文诏对于京城里所
有的官绅百姓来说,可谓是如雷贯耳。
每隔的一段时间就能传来曹文诏的捷报,还是砍下了多少颗建奴八旗子弟脑袋的捷报,京城里的官员百姓对于曹文诏这个人充满了钦佩。
即便是一些看不起武将的文官,听到曹文诏这个名字,同样是说不出来半个不是。
史可法讪讪的说了一句:“如果是曹文诏就算了,倒不是本官怕了他,而是敬佩他在辽东边关立下的功劳,这几年砍下的八旗子弟脑袋比起袁崇焕担任辽东总督时,加起来都要远胜很多。本官每次听到了捷报都在家里喝的酩酊大醉,恨不得亲自上阵杀敌,砍下一颗颗八旗子弟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