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被本将给占了,要不你去辽东边关担任本将原来的总兵。”
一句客套话,差点把指挥使吓得跪在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在边关后方的中原当个指挥使混日子还行,真要去了需要上阵厮杀的辽东边关,活不过一场战事。
何况曹文诏这个总兵还比较特殊,洪承畴袁崇焕麾下的总兵大多都是坐镇后方,让小卒子上前厮杀。
曹文诏可到好,每战必定冲在最前面,身先士卒,比起小卒子还不要命。
指挥使赶紧摆手:“不了不了,下官的小妾刚好又生了一个儿子,正好回家颐养天年。”
指挥使不过四十岁左右,哪里是颐养天年的时候,明摆着是被曹文诏这句话吓住了,只能用颐养天年的借口推脱过去。
王永吉等东林党官员看着灰溜溜离开的指挥使,全都是忍不住在心里暗骂曹文诏。
争夺官位向来都是由低向高,一群千总争夺指挥使的官位,哪里有总兵争夺更低的指挥使。
明摆着是耍浑,王永吉等东林党官员又找不出来任何的借口来反驳
,甚至找不出来一个人来正面应对曹文诏。
以曹文诏这么多年来的凶名,尤其是在孙传庭手下担任总兵以后,谁敢和他在校场上厮杀。
过去的祖大寿或许敢,现在可能也敢,不过不是两人亲自硬碰硬的厮杀。
祖大寿看不过曹文诏的话,只会提议双方排兵布阵,派遣手底下的小卒子厮杀。
真要是硬碰硬的斗将,恐怕除了他儿子曹变蛟以外,没人敢和曹文诏正面厮杀了。
王永吉等东林党官员只能眼睁睁看着开平中屯卫的指挥使被抢,纵是有再多的计谋,安排兵部的官员再次调换一次开平中屯卫的指挥使。
没有人敢来了,全都怕惹怒了曹文诏,真的被他拖到了校场上厮杀。
不能使绊子了,那就暂且放过了周永宁,只要把进出开平中屯卫的骡马车盯紧就可以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平中屯卫里的炼钢作坊如火如荼的修建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