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吻我?”
车里他的《Play for fun(找乐子)》在循环播放,他正在贝斯褪去后唱:“chūn宵苦短,尽情寻乐。”
博钦想,我没有乐子,我只是想抓住一段情。
暮色四合,那点临近夜晚huáng昏已落的光打在了贺西舟的侧脸,博钦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他吞咽了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你一开始拿出协议就是对的,我——”
博钦的后半段话隐在了喉咙里,因为贺西舟抱住了他。
男人的怀抱宽阔而温暖,贺西舟温热的呼吸打在博钦的耳际,博钦不着边际地想:这是我们的第二个拥抱。
“不对,”贺西舟的声音低缓而沉,低音pào震得博钦耳朵发麻,他听见男人说:“这是我这辈子做过最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