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引火上身,牵扯到宋家,可就不好了。”
安律师虽然心不坏,但这种节骨眼上,自然一切都是要为宋家考虑的,毕竟他是宋家的家庭律师,有义务为宋家的声誉着想。
“我知道了。”瑾年蹙着眉头,可嘴上虽然这样答应,心里哪里又能放的下,就放的下的?
在安律师要挂电话的时候,瑾年又追问道,“他可以保释吗?”
“这……”
安律师回答的显然有些为难,但瑾年又紧接着问,“您有办法,让我见见他吗?”
“……大小姐,现在孟家已经封锁了一切的消息。除非您在孟宅里,不然我们外界的人,唯一能得到的消息,就是通过媒体,报纸电视新闻之类的……”
“……”
“大小姐啊,既然您已经决定放下姑爷了,那就不要再去多管闲事了。”安律师忽然有些懊悔自己告诉瑾年这个消息,按照他对她了解的性格,她根本就不会做事不管的。
果真,他才说完这些话,便听瑾年问道,“安律师,能告诉我,那个手上的小孩,现在在哪家医院吗?”
“您要干什么?”
“我……”瑾年藏在心底里的话,欲言又止。
“大小姐,我就和你明说好了,那个受伤
孩子的父母并不怎么好说话,他们现在算是死抓着不放。说说是广夏工地的出人通道口没有挂《安全标志》(gb289今一1996)醒目的安全标志牌。看来,是要狠狠敲诈孟家一笔了。特别是那个孩子的母亲格外泼辣,我就看了电视新闻那么一会儿,就知道那母亲是个不好惹的主儿,你可千万别上门讨霉头啊。”
安律师在挂电话之前,吩咐了一遍又一遍,就怕瑾年会吃了亏了。
但瑾年这脾气,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怎么可能会就这样放任不管?
若是在前些天里,她那样伤心到极致,可能真会就这样不管了,但是在这些日子来,孟君樾对她做的这些事,她知道,他是有意求和的。
而她也是有意偏向他。
所以,在知道他的突然消失,是因为发生了这种事后,她更加不可能就这样不管不顾。
更何况,他们还没有离婚,虽然她提出了离婚协议,可是,只要他一天不签字,他们便是一天得夫妻。
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但在她看来一切都不是这样的,夫妻既然结合在一起了,那么不管发生了什么样的事,一方都不能丢弃另外一方。
结婚时候的宣誓,她还记在心里。如果说,让她在这种时候,视而不见,她是无法做到的。
当下,挂了安律师的电话后,便给绘景打了电话,约了出来见面。
既然她想要帮他,那自然不能帮倒忙,一些该搞清楚的事,她还是必须要先弄清楚。
比如说这整件事的经过是什么样的,安律师并没有清楚地告诉她。
而现在能告诉她的人,只有绘景了。
*
绘景几乎是蒙着口罩到了约定好了的咖啡厅角落。
在见到已经在咖啡厅里坐着的瑾年,才敢喘上一口大气。
因为这出意外,最近的媒体记者太过疯狂了,逮着人就不给走,非要问个清清楚楚才行。她已经被逮过好多次,幸好每次都有姜梓文冲出来帮她解围。
不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瑾年,你怎么突然喊我出来喝咖啡?”电话里的她并没有和绘景说明来意,而在那之前孟君樾便已经吩咐过,让所有人都别将这事告诉她。
就是怕她担心。
可现在她突然约了自己出来,这其中越是想,便越是感觉不对劲。
果真,没一会儿,便听瑾年开口。
“阿樾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
“我想知道,他现在被保释出来了吗?”
绘景在惊讶的时候,瑾年又着急地追问。
在停顿了一会儿后,终是没有隐瞒地相告,“还没有,爷爷说,这个手续很复杂。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