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加倍地对她好。
“那你现在是知错了?”瑾年听着他叙述完事情的经过,唇角勾了勾,像是和他开玩笑,可心里还是有些微微的苦涩感,为自己这份艰难得来的感情。
“求娘子惩罚。”
他凑近她,唇间的热气全都洒在了她的脸上,口气中依然飘着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就像他第一次和她说话的那样。
瑾年忽然有些感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琢磨着他说的那话,“惩罚嘛?来点狠的?”
“为夫都已经坦白从宽了。”
“我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比较好玩呢,等我以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法子了,我再来惩罚你好了。”
“那我若是表现优良,是不是这惩罚就可以免了?”
“那就看你怎么表现了咯?”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却被他擒住了,她惊,他狠狠地吻,她快要被他吻的喘不过气来,直到他放开她,辗转着她的耳垂,将那话轻吐而出——“当然,会有很猛的……表现。”
他说这话的时候,大手正好溜了上来,正好附上了她的胸前,瑾年脸色一红,便骂道,“你又流*氓!”
“我哪有?”他无辜,随即放开她胸前的手,在她的的脑门上点了点,“是你这小小脑袋瓜乱想
了吧?”
“……”
他总是有将黑的说成白的本事,她懒得再和他扯,再扯扯的,她又该被他欺负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对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绘景也报了警的?”
他起身给她去拿睡衣的时候,瑾年忽然想到了这事,想着便就闻到了。
孟君樾拿着睡衣的手一顿,然后缓缓回答,“刚刚,今天。”
“……”
“我有些惊住了。”他边说着边过来,将手里的睡衣放在一旁。
“绘景那也是为了我好。”虽然她觉得这其中有很多疑点,比如说爷爷坚持要送绘景出国,而绘景从一开始的反抗,突然之间又答应了。
这些都让人感到奇怪……
而孟君樾心里此刻想的却是——当时瑾年被绑架的时候,他只告诉了爷爷一个人,绘景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虽然,绘景说是在角落里偷听到他们的电话声,可当时的她,不是应该在公司吗?
为什么……会那么凑巧?
可爷爷从警方那里调查出来的号码归属,正是绘景的,是绘景的身份证登记过的。既然,这样就不会有错。
可能是他们都多想了吧,可能绘景会报警只是单纯地想要救人而已。
而且,当时,警察没说报警的人有两个。而现在,时间过了这么久,想要往回调查,似乎真的有些困难,毕竟人的记忆不是机器,不是说能往回哪个日子查看就可以的,所以,就算问家里的佣人,绘景有没有在那天回家,也问不出什么来。不过,令人感到更奇怪的还是——瑾年被绑架的那天,孟家大宅门口处的监控器坏了,所以说,那天的录像根本无。
他心里想的这些,自然是没告诉瑾年,他是怕自己一说,她立马又会胡思乱想了。他只想给她一个单纯又快乐的生活,只可惜,每次,都会有或者或那的意外惊吓。
“绘景是我姐,我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很了解。遇上了急事,她就会乱了方寸。你现在能体谅她的过错,我很高兴。”他将话转成了这个方向。
瑾年听的他说的,似乎能了解他心中所想,便也不再多说什么,笑着冲他扬了扬唇。
她唇角处那两个淡淡的酒窝,让他心尖一动,随即就抱住了她的身子,“瑾年,你能好好地在我身边,真是上天感谢。”
“……”
*
隔天的时候,瑾年起的有些晚,可能是因为有了某人的怀抱,她居然比往常贪睡了两个多小时,等醒来的时候,再过些时间,都能到午餐了。
她着急地从床上摸索起来,穿好衣服的时候,孟君樾从外头进来,瞧着她这般着急,便问道,“你这是要赶着去哪呢?”
“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