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珠,一抖动便滴落在他的唇上,舌尖轻轻一舔,咸咸的,味觉上的刺激让他身下剧烈一冲,灼热的液体顺着她的甬*道进入到最深处……
一轮欢*爱结束,他才放开她。
他餍足地叹了口气,车*震的感觉似乎不错,坐着欢*爱的姿势更加能刺激人的感官。
他附在她耳旁,滚烫的唇吻着她的肩头,轻笑,“瑾年,以后我们多多这样,这感觉太棒了!”
瑾年如经历了一场战争一样,没有什么力气,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身子也几近依偎在他的怀里,对他的意见不反对也不赞同。
大概是累的都没力气说话了。
她只知道他一直抱着她,双唇也在她的耳边不停地摩擦着,对着她诉说这世界上好听的情话。
她有些犯迷糊,到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
而待她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隔天中午,吃了个午餐,便准备回程了。
冯道翰虽然很忙,但依旧抽出了时间来机场送他们。
大概这一别,会好久,冯道翰就已经将业务全都放到了纬都,至于海城还和孟家合作的工程,他也交给了手下去打理。
瑾年记得他说过一句让她印象很深刻的话,他说,海城是他的伤心之地,若是没
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去踏足了。
他说了这样的话,差不多,心里对自己也应该是放下了吧。
虽然离别的时候,他依然还和大哥哥那样对她嘱咐,“若是那小子欺负你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你要是和他过不下去了,就来纬都找我。”
虽然冯道翰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的,但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里面有多少成分是属于认真。他还真有个小私心,希望她能来纬都找他,但是,他知道这是没多少几率的事情,况且,他心里已经有了静姝的坎,大概很难在面对她了。
机场已经在播报登机了,从洗手间回来的他,瞧着不远处的两人之间的话还未完,不禁走上前提醒,“瑾年,要登机了。”
他说着,便将和冯道翰拥抱着的人儿分开,离去之时,回头望了眼还站在原地的冯道翰,又带着瑾年站定,自个返回,到他面前,沉着声音说了声,“放心吧,静姝作案的凶手,我会一直派人盯着的。”
冯道翰微愣怔,回过神的时候,发出一声感慨,“希望凶手能早日抓到,让静姝安息。”
“……”
这不仅是他所希望的,更是孟君樾希望着的。
那个李超在前些日子被警察围剿的时候,又侥幸地逃脱了,现在警方却一点线索也没有,他只能动用私人的力量,虽然有那么一点眉目,但是,他也不能掉以轻心。
只要此人一天不除,他和瑾年之间的危险便多一分。
他根本无法去忽视这个令人担忧的问题。
************
于是,在回了国之后的孟君樾,很快忙碌起来。
他所忙碌的不仅工地上的事,还有关于杀害静姝的凶手。
这个事,他思来想去,总感觉和当初那个卖画人有联系。
静姝是个有心思的人,若是当初没有接到卖画人的电话,她也不可能会赴约去郊外。
但,警方又说,这个事和卖画人没有关系,那个电话并不是卖画人所打,而是赌王李超使了轨迹,引静姝上钩。
但他思来想去,这里,怎么都让人有些想不通。
他派了更多的人手,不管是翻山越岭还是刀山火海,他都必须要找到这个卖画人。
他有种直觉,能从这个人身上,得到更多的信息,或者说,静姝之前和这个人所交易的事,说过的什么话,他都能知道。
但,茫茫人海中,要找这么一个人,说起来容易,办起来却难,几乎,他的空余时间,都被强制在这事上。
******
孟君樾这般忙碌,瑾年也不闲着。在回国后没几天的时间里,她便开始参与宋氏的业务,渐渐地接触宋氏所有,有关的项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