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瑆云的手中。
冯姨娘和洛瑆云走后,紫檀不解道:“姑娘,这件事我也可以去办,你为什么让冯姨娘去呀?让她们欠着咱们人情不是更好吗?”
洛鹤渔笑笑:“傻丫头,俗话说,升米养恩,石米养仇,大恩如大仇。我们这样有来有往,才是长久相处之计。”
紫檀愣愣,歪着脑袋似懂非懂。
几日后,洛瑆云便再次上门了,她面带春风地将一张叠成方块的纸,从手帕里拿出来,放在了洛鹤渔身旁的案几上。
洛瑆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还颇有些兴奋,不停地给洛鹤渔讲着,她以假换真的整个过程。
洛鹤渔看着洛瑆云,她今年十三岁不到,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尚未长开。模样谈不上漂亮,却也是极清秀的。
洛瑆云只是穿着一身半旧的藕合色蝶纹刻丝留留仙裙,斜插一枚镀银嵌珠蜻蜓压鬓簪。
洛鹤渔暗叹,在侯府,不得宠的庶女,吃穿用度,竟比一般寻常人家的女儿,也好不了多少。
洛鹤渔不由得生了
几分怜惜,便同洛瑆云闲聊着,问她近来都在读什么书,做了哪些女工。
细细问过以后,洛鹤渔才了解到,三房没有让庶女读书,只让她们跟着家塾的先生们念了基本《孝经》、《女则》、《女训》。
“那你想读书吗?”洛鹤渔淡淡问。
洛瑆云摇摇头。
“那你平日喜欢做什么?”洛鹤渔问。
“姨娘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日后相夫教子,所以要多学习女工、茶道、花道,未来料理后宅。”洛瑆云眨巴着眼睛。
“那你自己呢,除了你姨娘告诉你的,和未来的夫家要求你的,你自己喜欢什么?”洛鹤渔茗了一口茶,淡笑看着洛瑆云。
洛瑆云十几年的人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