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只能一时有效。商人们见这里生意不好做,他们肯定就会走,而平襄城官府强买强卖的消息一旦传出,就不会有粮商敢来这里做生意。长此以往,粮价只会越来越高,政府赈灾的压力也只会越来越大。”
府衙很快就到了,回到府衙后,洛鹤渔略用湿毛巾擦了擦面,就坐到书桌前,开始忙碌起来。
紫檀端来一碗米粥,和几碟小菜,洛鹤渔都顾不上吃。
她坐在桌前,奋笔疾书。
她知道,此时此刻,洛立川和太子巡抚大人们,一定在焦急地商议,如何从附近的郡县征粮调粮。
但是陇西地广人稀,越是靠近平襄城的地方,同样受灾的情况就越严重。
而太远的地方,远水救不了近火。光是在路上就要月旬之久,怕是平襄城的灾民们,等不了那么久。
她将自己关于如何利用市场和商人们的力量,协同解决平襄城缺粮问题的对策写成了陈条。
等她写完,天色已黑。
紫檀早已端来热好的米粥,洛鹤渔这才呼出一口气,洗手用餐。
洛
立川直到亥时才从议事厅回来。
他的神情极其疲惫,双眼充盈着红色的血丝。
从昨晚救火开始,直到现在,他滴米未进,滴水未沾,此时疲倦已极。
洛鹤渔已让紫檀在小客厅布好了饭食。虽然只是简单的白米粥,但配上几样爽口的小菜,也是叫人胃口大开。
洛立川将满满一大碗粥吃饭,这才觉得浑身气血畅通,脚底发热。
他茗了一口茶,呼出一口气,这才慢悠悠对洛鹤渔道:“说吧,这么晚还等着我,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洛鹤渔点点头,在珠光的映照下,一双乌黑的眸子星光熠熠。
洛鹤渔将自己晡时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