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棍子打到了后脖颈上,那绝对是危险的。
“我们现在去医院。”
“好,你去看看那人,小心点,如果可以,将人绑了,我们报警。”
“好。”
林雪意拎着棍子走到树边,见行凶人已经昏迷不醒,才放下戒备。
手边没有绳子,她又急着送陈叙去医院,林雪意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将那人衣服给扒了。
外套和羊毛衫系在一起,长度勉强能将人绑在树上。
绑好后,林雪意回头找陈叙,他这会眩晕得厉害,正撑着树打电话。
电话接通,他直截了当地叙述自己被偷袭以及所在的位置,让对方尽快来处理。
林雪意伸手搀住他,借着月色发现陈叙的脸苍白得不像样,心里顿时慌了一下。
不行的,她现在不能慌。
林雪意勉力压下心中
的恐惧,让陈叙先靠着树,自己去推自行车。
推到树旁停好,再照顾陈叙跨坐在后座,往医院的方向推。
“陈叙,你不舒服要讲,别不吭声。”林雪意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便跟陈叙说话。
“嗯。”
“那现在有不舒服吗?”
“有点眩晕,被打到的地方也挺疼的。”
林雪意不听实话不放心,听了实话又担心,害怕自己骑车技术不好再将人摔下去,就弓着腰拼命往前推,试图用最快的速度去医院。
陈叙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内疚地闭上了嘴。
而且他的确晕得厉害,这会说话也吃力。
不知过了多久,陈叙昏昏沉沉的,差点在后座睡过去的时候,被人抬到了病床上。
然后就是一系列的检查。
陈叙透过人群,精准的找到林雪意,然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
“别怕。”陈叙无声地说:“我没事。”
林雪意眼眶微红,都这个时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