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那个同族堂弟在沧州找到我了,还问我弟妹如何。”燕长河换上干净衣袍,走了出来。
王思琪心里像是卡了根刺。
女儿的事,漫不经心。一个情人却值得他旁敲侧击百般打听。
夫妻十几载,她前些日子还摔破膝盖了呢,至今未愈,燕长河都不曾慰问一句。换作周雪琴摔折腿,燕长河就日夜兼程从沧州赶回京城。
他们俩可真是恩爱啊!
燕冰清知道王思琪在想什么,拍拍她的手背,“娘,爹问你话呢。”
“她啊,摔断了腿,在修养呢。”王思琪不咸不淡道。
“唉,真是不小心!你派婆子、大夫治了吗?别到时候说我们苛待了人家。”燕长河尽量显得不在乎。
而王思琪却不想跟面前恶心的男人再待下去,她拿上上等苏绣团扇,往外走,“我跟姐妹约了去买胭脂,既然你回来了,你自己家的亲戚,你自己安抚吧。”
这正中燕长河下怀,他心里乐开
花,可面上还得装作不舍,“夫人,你早些回来!你瞧你,心里只有你那些姐妹,没有我。”
“哼。”她慵懒地应了一声,头也不回。
燕冰清看到这一出戏,心里很是畅快,娘亲真的开窍了!
“冰清,爹可想你了!这是我在沧州给你买的小玩意。”燕长河从怀里掏出一根木簪子。
本来津津有味看戏的燕冰清,心里的怒火顿时也腾地升起来了。
他到底是把谁当傻子呢?破木簪子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把她当三岁小孩戏耍呢?
可她只能挤出笑,接过簪子,“谢谢爹爹。”
“你不要舍不得,要多戴啊。”燕长河和蔼地说。
燕冰清的拳头硬了。
在燕长河心里,她跟王思琪究竟是有多没见识啊,居然会舍不得戴木簪子。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