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于飞惊得冷汗迭出，努力直视着沈青渊扯出一个笑：“……是吗？”

“开个玩笑。”沈青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和他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凰于飞刚松下一口气，沈青渊又补了一句：“他是不爱笑，但不像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凰于飞：“……”

二人随后进了雅间，早有两名曼妙女子候在房中，一半抱琵琶，一低头抚琴。见二人进来。，两名女子起身盈盈下拜：“雪雁/素妩见过二位公子。”

沈青渊也不多费口舌，直接往桌上丢了两颗圆润饱满的夜明珠：“先唱两句来听听，若是我这兄弟满意，这夜明珠就是你们的。就弹那个什么……《凤求凰》”

雪雁和素妩不愧是迎月楼里的两大头牌，对着如此诱惑也表现得温婉有礼，不卑不亢。

一曲终了，沈青渊饶有趣味地问凰于飞：“张兄感觉如何？”

“功底深厚，但灵气不足。”

“听这位公子所言，想必对乐道颇有见解。”素妩接话道，“若是不满意我二人所奏，何不晚上一掷千金，去同大伙儿挣一挣蝶舞姑娘。”

“素妩！”雪雁轻斥了同伴一声，起身道歉：“二位公子，小妹年轻气盛，不懂事，请公子见谅。”

“没事儿，不过你们说的那个蝶舞，她很有名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呀？”

“这……”雪雁迟疑了片刻，沈青渊却又拿出一定金子拍在两人面前。雪雁咬了咬牙，道：“不瞒二位公子，迎月楼其实暗里有一支十二人的魅仙班，只对贵客和熟人开放。蝶舞正是这支魅仙班的头牌，不仅容色倾城，而且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即使仙人来了也会被其魅惑。”

沈青渊笑着摸了摸下巴：“那我倒真要见识见识。”

雪雁大惊：“万万不可！”

“怎么？你觉得我没钱，还是说我配不上？”

“不是不是！只是……”雪雁偷偷撇了一眼凰于飞，低头说道：“妈妈说了，绝对不可以告诉修士魅仙班，更不许修士去参加魅仙班竞价。”

“这是为何？”

“因为……已经有近二十名修士在参加魅仙班的竞价后失踪了。妈妈怕惹麻烦，就不许我们向修士透露魅仙班。但有些修仙者打扮得与行常人无异，我们也分辨不了。也就只有这位公子……”敢穿着师门的校服就进青楼了。

原来是这样吗？原以为修士的打扮更容易引出幕后真凶，没想到反而成了阻碍。

想通之后，沈青渊没再为难对方，又听了一会儿曲后领着凰于飞出了迎月楼。

另一边，在廖步启的甜言蜜语加金钱攻势下，也得到了和沈青渊差不多的消息。当晚，四人又回到了迎月楼。叶关情和廖步启在对面的酒楼接应，沈青渊带着凰于飞深入迎月楼。

迎月楼内一片纸醉金迷，来人非富即贵，人手搂着一名衣着暴露的女子，红光满面。为了不引人注意，沈青渊也随便拉过一个女子搂着，同时将另一名打扮露骨的女子推进他的怀里。

手指触上女子温热微湿的肩背，凰于飞强忍着一把推开的冲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大流围到台下。

魅仙班不会一次性全部出台，一个月只出台三次，每次四个人。他们到时，已经有两个姑娘竞拍完毕，跟着客人走了。

沈青渊望向台上妖艳如花的女子，笑着在他耳边轻语道：“张师侄觉得如何？”

“没有灵力，魔气……似乎也没有，应该是个普通人。”

沈青渊轻笑一声：“张师侄，谁问你这个了？你未免也太迟钝了。”

“什么意……”凰于飞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微微羞恼：“请沈师叔莫再开弟子的玩笑，不羡仙门规严禁……”

“停！你是师叔还是我是师叔？”

“……你。”

“那就好好看着，别提什么门规。”

沈青渊花起钱来不带眨眼，一口气把剩下两个姑娘全拍下了。凰于飞浑身僵硬地迎着娇媚娘进了厢房，还未待女子出声，他便直接将人打晕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