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门。
赵牧暴怒而出,曹继叔等候时,发觉赵牧脱去朝服,爵冠,平常携带的兵符消失无踪,即刻清楚问题严重性。
疾步走上前去询问:“大将军,怎么回事?”
“无碍,我辞官了。”赵牧风轻云淡的说。
“啊!”
“大将军,这...”纵然来之前,赵牧提前向他说起过辞官,曹继叔依然神色诧异。
赵牧提醒说:“莫再叫我大大将军,今无官一身轻。”
“喏!”
曹继叔领命。
......
晋国公府。
赵牧策马归来。
府内家丁观之,顿时面色惊愕,朝服呢,爵冠呢,自家公子仅穿单衣回来。
一走进府内,徐升快步上来询问:“公子,这事儿?”
赵牧毫不隐瞒,高声说:“我辞官了,收拾收拾,去夫人在南湖旁购买的宅院,告诉家丁,丫鬟,愿意迁徙者一起去,不愿意去的给钱走人。”
辞官。
徐升惊诧。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辞官了。
他很快回过神来,躬身说:“老奴誓死追随公子。”
这时,薛仁贵披甲戴盔走来,见状他没有询问,躬身说:“公子,黑骑列阵,任何人休想伤及您。”
“去府库搬运五万贯钱赏赐给黑骑,入夜,北上。”赵牧命令。
“喏!”
薛仁贵,曹继叔疑惑的对视,但没有追问。
赵牧走进内院。
长乐,豫章等瞧见赵牧情况,唰一下,花容失色,面容煞白。
赵牧进宫劝谏皇上,结果怒气归来。
不言而喻,他们肯定闹矛盾了。
长乐公主迎上去急问:“夫君,怎么回事?”
“没啥,辞官而已。”
辞官。
长乐公主惊慌。
赵牧身份特殊,地位尊贵。
文臣武将内,皆有知己好友,嫡系部将。
突然解甲归田,此举影响甚大。
“郎君,父皇逼迫你吗?”豫章公主询问。
她不明白赵牧为何拒绝和亲,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一时,暗暗担心。
倒是云裳不觉得诧异,娇声说:“辞官也好,夫君生性洒脱,喜欢闲云野鹤,不喜欢出没于朝堂,今后恰好清闲。”
“对,远离朝堂,远离是非。”
赵牧抱着云裳香肩,叮咛说:“收拾收拾,去南湖宅院,不勉强,不强求。”
闻声,云裳侧身靠在赵牧怀里,仰首说:“夫君,你是准备休掉我们吗,奴家生死夫君的人,死也是夫君的人,不离不弃。”
“嗯!”
岚萱抱着赵牧长臂。
杨青萝,黛丽丝微微上前,站在赵牧身旁。
见状,长乐公主白了眼赵牧说:“夫君,不论发生何事,长乐始终站在你这边,但长乐必须前去皇宫问清楚,父皇凭什么平白无故罢免夫君。”
“嗯,豫章也去。”豫章公主点头。
出嫁从夫。
赵牧怒气正盛,皇上龙颜大怒,他们继续对着干,兴许发生大事儿。
“无需劝说,我从不与把自己女儿当做筹码的人为伍。”赵牧厉声呵斥。
长乐公主,豫章公主神色一怔。
赵牧分明在为和亲生气,怎奈她们不知事情前因后果,必须去趟皇宫询问缘由。
叮咛丫鬟帮忙收拾,两人折身匆匆出府。
长安,朱雀街。
好似长蛇的车队逶迤前行,载着赵牧,载着他积攒的财富出城。
沿途百姓观之,皆猜不透何故。
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等,听闻李孝恭,李道宗说起赵牧辞官,匆匆前往晋国公府邸,怎奈已人去楼空。
“这小子。”长孙无忌气恼的说。
皇上盛怒,把赵牧贬为庶民,但是,但是没有收回晋国公府和骊山宅院。
赵牧比皇上更狠,干脆举家迁移。
听闻赵牧计划出城,长孙无忌等马不停蹄追出去。
终于,于南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