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登岛。
双方井水不犯河水。
纵使唐军计划铲除岛上的海盗,但尚未出击呢。
坤木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怂恿唆使各路海盗黑夜袭营,袭击唐军,等于挑战大唐天威。
焉能容他撒野。
唐军包围军营,薛礼带着黑骑进行地毯式搜寻。
最终,坤木逃无可逃,已然沦为唐军俘虏,薛礼把罗德,坤木双双抓进帅帐,丢在赵牧面前。
赵牧端坐于帅帐,冷眸瞥了眼坤木,罗德,厉声呵斥:“你们好大的狗胆,胆敢袭击黑骑军营。”
罗德目睹黑骑杀伐,相较于躲避于军帐,常年做海盗,见惯生死的坤木,他突闻赵牧呵斥,即刻伏地求饶,战战兢兢说:“郡王,饶命,饶命啊,小的愿把城池让给您。”
“呵呵,就这?”赵牧鄙夷的冷笑。
今夜歼灭三支海盗,与城内的守军,剩余三三支海盗已沦为待宰羔羊,黑骑之前,无人生还。
他欲进城,派黑骑前往,似探囊取物,即可轻而易举占领城池。
何须承受罗德的人情呢。
罗德闻之,吓的忐忑不安,身躯紧绷,急声说:“郡王,外面三支海盗,埋伏于水师登陆必经之处,欲袭杀郡王,望郡王高抬贵手,再说了,小的哪敢招惹郡王,招惹大唐,皆是坤木怂恿。”
“哼。”
“鼠辈。”
坤木怒哼,厉声怒斥。
罗德出身于商贾,果然是贪生怕死之徒。
与之为伍,他羞耻万分。
赵牧懒得搭理罗德,坤木内斗,厉声说:“本王来此为求财,尔等却置本王于死地,死不足惜。”
“郡王。”
罗德面色越发惊骇,早知赵牧来意,他绝不派兵冒犯赵牧,怎奈已沦为阶下囚,说什么都晚了。
只求保全性命,苟延残喘。
连连叩首求情:“郡王,小的积攒海量财富,全藏于城内仓库,愿献给郡王,求郡王高抬贵手。”
“哼。”
“你的钱,本王要了,你的狗命,本王也要了。”赵牧拍案而起,厉声喝道:“来人,把他们拉下去砍了。”
“喏。”
四名黑骑进帐,拖着罗德,坤木走出去。
少顷,外面响起两声惨叫,罗德,坤木命丧黄泉。
帅帐内,诸将林立。
李孝恭端坐旁边,竖起拇指称赞:“贤侄,你好计策啊,这招引蛇出洞,请君入瓮,果然试探出罗德是否友好。”
旁人不清楚赵牧的计策,他却了如指掌。
为造成势弱之势,赵牧密令刘仁愿,薛仁贵,曹继叔,白天时,故意声势浩大的收缩军营,带兵登上战船,然而,夜深人静,四下安静时,刘仁愿,薛仁贵,曹继叔悄悄带兵登陆,神不知鬼不觉折返进军营内。
一整日,多数兵勇藏匿于军帐内。
是故,外人皆以为唐军兵锋收缩,登船避其锋芒,实际上唐军等待时机。
罗德等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赵牧谦虚的轻笑,谦卑的说:“伯父,此举不值一提,何况岛上仍有三支海盗呢,仍不得掉以轻心。”
“一群臭鱼烂虾,不足为虑。”李孝恭自信满满,从软垫上起身说:“本王带两千黑骑去结果他们。”
诛杀海盗,收获的季节到了,是该运回金银珠宝,各类香料。
这么久了,赵牧该履行诺言,保证他赚取三万贯吧。
对于李孝恭的小心,赵牧心似明镜,高声命令:“薛礼,你陪郡王走一趟,传我军令,允许黑骑洗劫一处贼窝,所得钱粮,香料作为南下赏赐。”
“谢郡王赏赐。”
薛仁贵领命,面色兴奋。
允许黑骑抢劫,等于把金银珠宝赏赐给黑骑,消息传出,必定三军欢颜。
李孝恭,薛仁贵兴高采烈离去。
赵牧折身看向曹继叔,刘仁愿,高声说:“继叔,仁愿,明日你们分批带兵前往剩余三处海盗巢穴,黑骑,水师,各自洗劫一处贼寇窝点,当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