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三日过去。
赵牧视察三军,向神武军,狼骑,颁布训练纲要,军纪法规,这才回长安。
几日间,他常常来回留宿于临川,武珝寝室。
惬意逍遥,自在快活。
临川寝室。
秀床上,临川公主面容羞涩,柔荑轻轻推着赵牧,声音柔弱似水的呼唤:“郎君,天色大亮,该起床了。”
早前,长住王府时,隔三差五目睹赵牧早起练拳。
近来,赵牧流连于她和武珝寝室,常常是赖到日上三竿。
若非她软语相求,赵牧恋恋不舍,久不离去。
此举让她颇为尴尬,计划谨遵礼节,做个贤良淑德的贤妻,却让赵牧祸害的化为泡影。
赵牧长臂轻揽临川公主,歪头朝着佳人额头轻轻一吻,温声说:“行相思。坐相思。两处相思各自知。相思更为谁。
朝相思。暮相思。一日相思十二时。相思无尽期。娶了临川,为夫自然好生疼爱。”
“贫嘴。”
临川公主秀眸剜了眼赵牧,娇笑着轻嗔:“郎君,婉儿姐姐,也是你花言巧语拐回家的吧?”
“呵...”
赵牧噗嗤一笑,长臂一拽,把临川抱进怀中,得瑟的说:“人帅自有天帮,人善自有天佑,恰好为夫两样都占了几分。自然过于惊艳,令人倾倒,何来花言巧语之说。”
“人家才不信。”临川公主眼眸惺忪,粉拳捶打赵牧胸膛。
“不信?”
赵牧面色一怔,浮现起浓浓笑容。”
“才不...”
临川语声未落,赵牧俯首吻下去。
.......
艳阳高照,日上三竿。
赵牧,临川沐浴而出,结伴而行,前去厅堂用餐。
途中,临川秀面不悦,柔荑戳向赵牧腰际,嗔怨道:“坏郎君,待会诩儿肯定又笑话人家了。”
“会吗?”
赵牧笑问。
这时,一名丫鬟快步走来,向赵牧,临川公主行礼,禀告道:“王爷,公主,陛下,皇后,韦贵妃来了。皇后娘娘,贵妃娘娘正在客厅等候呢。”
“啊。”
闻之,临川俏面绯红,目光惊愕的望向赵牧。
皇上,皇后,韦贵妃。
好端端,他们怎么来了。
赵牧微微摆手示意丫鬟离去,喃喃的说:“奇怪了,临近年关,政务轻松,陛下前来作甚?”
“怪你,怪你,都怪你。”
听闻赵牧喃喃自语,临川公主神色愈发羞愧,对啊,好端端,父皇,母后前来作甚?
莫非...
临川公主扑进赵牧怀中,面容羞红的说:“郎君,人家,人家没脸见人了。”
“怕啥?万事有我。”赵牧弯身抱起临川娇躯,飞速向厅堂而去。
啊。
一声尖叫,临川公主粉拳连连捶打赵牧,乞求赵牧放她落地,怎料赵牧步伐越来越快。
堂内。
长孙皇后,韦贵妃临时前来,与长乐,豫章详谈,韦贵妃发觉四下未见赵牧踪迹,也不见临川倩影,面容微微尴尬,窘迫。
省亲日,赵牧,带着临川比规定的时间晚了许多。
她私下询问阿岚,得知赵牧留宿于临川寝室,缠绵悱恻,卿卿我我,所以来晚了。
近来,阿岚私下向她通风报信,禀告临川的事情,得知临川把自己的嘱咐忘的干干净净,今日闲暇,皇上,皇后出宫巡查,她特意前来探望,结果...
“临川,这丫头越来越不像话了。”韦贵妃斥责说。
“姨娘,府内没有太多规矩的。”长乐公主平静的说。
旁边,郑丽婉陈情道:“娘娘,王爷不喜欢繁文缛节,府内不讲究规矩。”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怎么行?”韦贵妃不悦的说。
话未落音,厅堂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片刻,赵牧抱着临川公主跑进堂内,二人笑声未止。
“咳咳...”
韦贵妃抱拳轻咳,提醒二人她和皇后还在呢,示意二人收敛些。
长孙皇后面色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