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众人闻言稍稍舒了一口气。
接着周桓又道,
“对了,纪大小姐,你不必,你不必着急出去躲难了。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说,焦贤妃并不打算对你做什么。”
冀鋆有些奇怪,依着焦贤妃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如今啪啪打她的脸,她能不报复?
“咋了?转性子了?大彻大悟了?还是她如今主要忙着洗脱谋害陈美人的嫌疑,顾不上我了?或者,十三皇子闹叛逆?她一脑门子官司?要么,有新人得宠,威胁她的贤妃位置?”
冀鋆把能想到的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李宓忍俊不禁,宠溺地看着冀鋆摇头叹气。
冀鋆白了他一眼,笑啥,有啥可笑的!大哥,那是焦贤妃!
没事儿找抽型的,如今,有了事儿,不找抽,我能不急吗?
事出反常必有妖!
周桓缓缓摇头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据有人从福远宫打探出来的消息说,焦贤妃并没对
你二人特别愤怒,相反确实极为恼恨陈国公。话里话外认为是陈国公与你们勾结在了一起,鼓动你们在淮安侯府策划了这个事情!”
冀鋆简直无语,她们,与陈拙鑫联手,对付焦贤妃?
这从何说起啊!
“她,信了?”
不会虚晃一枪,等着放大招吧?
艾玛,还是准备跑路吧!
本来,如果焦贤妃真的喊打喊杀的,冀鋆还真不是特别怕!
这回,焦贤妃改变路数了,冀鋆反倒没有底。
冀忞咸咸地开口,
“堂姐,她会信的!”
“啊?”冀鋆有点懵。
冀忞抿嘴一笑,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堂姐,你忘了?你说焦贤妃这种人只长块头,不长脑子!”
“我?说过?”冀鋆也不敢确定。
她穿越过来之后,说过许多“雷人”之语,哪里都能记住?
冀忞点头,道,
“焦贤妃很少动脑子思索一件事情的因由,也不屑于分析里面的厉害关系,只要有人,且这个人是对她有威慑力的人,说出的事情,哪怕是无稽之谈,她也深信不疑!”
“小小姐,可是,我对焦贤妃也没啥威慑力啊!”芍药鼓足勇气插了一句。
“你,咋了?”冀鋆隐隐感到有点什么情况。
芍药有点胆怯地对冀鋆道,
“我那天跟美琳小姐吹嘘,说宝茳小姐到我们这里,是陈国公帮的忙!我不是担心美琳小姐怀疑咱们给螃蟹下药嘛!这样,美琳小姐认为,咬住侯爷的螃蟹是陈国公动的手脚,咱们就是顺水推舟而已。”
“啥?”冀鋆觉得天雷滚滚,不反对你编瞎话,好歹你编的顺溜点吧!
陈拙鑫闲得蛋疼,到淮安候府给螃蟹下药!
“芍药做得好!”冀忞赞道!
看着冀鋆有点不解,冀忞缓缓解释,
“堂姐,美琳在陈国公府吃了亏,她现在特别想看到陈拙鑫倒霉,焦贤妃又没有脑子,美琳便利用此机会让二人生了嫌隙,日后,陈拙鑫必然会处处被掣肘!”
冀鋆了然,
“是啊!如今,美琳也是有分量的人了!焦贤妃自然会信她多些!这也是拉大旗作虎皮?”
恪吉居里,美琳笑盈盈地看着洪相林道,
“相林兄长,这两个姨娘兄长可还满意吗?”
洪相林“哼”了一声,看也不看美琳,恨恨地道,
“还算凑合吧!但这是你欠我的,可别指望再让我为你做什么!”
美琳含笑不语,将手中的瓷瓶推向了洪相林一边道,
“兄长,这个是用冀鋆的血配制的药,兄长需要在子时分三次把它喝下去。”
洪相林没有接药瓶。
美琳也不急,
“兄长,可是还有什么地方觉得妹子做的不对?兄长不妨直言!”
洪相林道,
“你如此折磨我姨娘,还想让我再帮你?哼!做梦!”
美琳咸咸一笑,施施然道,
“相林兄长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