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苏姨娘,我在帮你实现你的诺言啊!牛马,不就是被人骑,被人打的吗?打得越狠,跑得越快啊!”
美琳声音温柔,但是,浑身已经被逐渐升腾的炭火和青烟熏得燥热的苏瑾,却通体冰寒!
“美琳,求求你,你如果想让我死,就给我个痛快吧!”
汗水淌进苏瑾的眼睛里,火辣辣地痛!眼前开始雾气缭绕,神思迷茫。
不知身在何地,苏瑾远远看见了冀忞!
冀忞就如她一般被捆绑着,不同的是,不是吊在房梁上,而是绑在一张破破烂烂的床上!
冀忞睁着一双愤怒,不甘的眼睛在看向她,目光清冷,孤傲,虽然身不自由,衣衫破败,头发散乱,没有一点饰物,两只白皙的耳朵,也是空空荡荡,依稀可见细若针尖的耳洞。但是从她的身上却看不到狼狈。
似乎,被捆的人,不是冀忞,而是她苏瑾!
“啪!”
忽然,冀忞被捆的右手,神
奇般地挣脱开,抬手打了苏瑾一掌!
“苏瑾!你屡次三番害我欺我,你心思歹毒至极,这一掌就是给你的教训!你不要以为你有洪培菊撑腰,洪培菊有焦贤妃和陈拙鑫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报应的!苏瑾,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然后,冀忞那只挣脱绳索的手,又回到了被捆绑的位置!
苏瑾呆住,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哪里?
蓦地,苏瑾象是想起来什么,大喊起来,
“冀忞打人了!冀忞打人了!冀忞,你敢打我?你敢诅咒我?哈哈哈!我这么多都是为了侯爷!哈哈哈!谁让你不听话,非要跟我对着干!如果乖乖地让你堂姐嫁给我们家相林,咱们就成了一家人,你再把秘密说出来,一起荣华富贵,多好?我明白了,你是想独享富贵!哼哼!我告诉你,你一个人,办不到!如果你一个人能办到,皇家早就把你杀了!”
柴房里,美琳见苏瑾忽而似乎很害怕,忽而又很得意,忽而又很生气的样子,口中念念有词,闭着眼睛,不停地摇头。
美琳凑到近前,只听苏瑾又道,
“侯爷和国公爷拿不到公主的血,就只能冲你使劲,谁让你不是公主呢!谁让你身上有大家都想得到的东西呢!可笑的是,你们礼国公就是个傻的,你也是个傻的,竟然啥也不知道!你的血千金难买啊!”
美琳微微拧眉,这个苏瑾似乎说了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说!
难道,陈国公陈拙鑫的这个招数不好使?可是,如果不好使的话,苏瑾挨打,说了“胡话”,为何句句不离冀忞?
陈国公说,苏瑾曾经给冀忞下了“葡涟”。冀鋆用法子压制住了冀忞的“葡涟”。
此次,用计将她姐妹二人分开。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冀忞置身于那个特制的“药鼎”里面,用苏瑾做“药引子”,将冀忞的秘密引出来!
冀忞一点点地摩挲着墙壁,发现。这墙壁上的泥是新糊上去的!
冀忞拔下发簪,这只发簪是周桓送她的,是一种“炫银铁”制成,簪柄极其坚韧,锋利!因此,能够成为刺伤候南的利器!
冀忞敲敲打打一番之后,用发簪在墙的一处,使劲刺下,又一点点地抠下墙上的泥土,泥土脱落,冀忞嘱咐海棠将土收好。
很快,墙上露出一尺见方的青砖面,而随着泥土的脱落,有几块青砖的中间,露出了一个小洞!
冀忞又拔下一只普通的银簪,伸进小洞,将里面的一个小药丸取了出来!
“这是什么啊?小姐?”海棠见状惊异不已。
冀忞用食指竖在唇边,示意海棠噤声。海棠忙捂住了嘴巴!
冀忞一见,眸底闪过寒意,
这手法还是如此!
陈拙鑫不知道从哪里了解一个法子,将房间的床塌,墙壁,桌椅,门窗,总之只要冀忞能接触到的地方,全都悄悄放了“灵药”。
也就是说,这间屋子就是一个大的“药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