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坏水,想提前做点准备。”
周彪扶额,
“大姐,你是在跟我们说话?我们不用做事的吗?监视皇妃,你是嫌我们太闲,还是想让我们找不自在?”
冀鋆给周彪一个大大的白眼,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冠冕堂皇,不会让你白跑腿,不会让你为难,这么的,我这里也有点人手,你的人只负责把他们何时出宫的情况告诉我,毕竟我的人手不能总在皇宫附近守着。他们出宫之后,就不用你们管了,怎样?”
说完,冀鋆拿出一张银票,周彪不屑地扭过头去。
冀鋆冲芍药努努嘴,芍药会意,拿着两张银票双手恭敬地呈给周彪,
“世子爷,请笑纳!”
周彪把身子扭到了另一边,一副“这点破钱想收买我”的傲娇表情。
接着,冀鋆又拿出一叠,在周彪面前晃了晃,周彪不再扭头,眼睛闪了闪,刚要开口。
一只玉雕般的手在冀鋆面前一闪,银票已经到了李宓的手里,
“好的!我应下了!”
周彪一见
李宓拿走一叠银票,气得不顾形象,马上将芍药手里的银票拿走,气急败坏地道,
“大表哥,你不讲武德!我还没开口呢!”
李宓笑道,
“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啊!表弟,以后呢,嫌少就直说,你不说,人家就会误以为你不愿意。”
周彪不再作声,撅着嘴,低头看向手里的银票,不仅大吃一惊!
一张,五千两!
两张,一万两!
周彪愣怔之余,李宓笑嘻嘻地将手里的银票塞到了他的手里,周彪一看,不仅气乐了,
虽然是一叠,最多是一百两!少的十两,二十两,五十两不等。
他们三人之中,如今,只有他出入皇宫最为便利。
但是,周彪的身份使然,也不能直接去吩咐自己的手下去办。
不过,这些都难不倒周彪,广宁郡王府能够有今天的权势地位,在皇宫里当然要有自己的眼线。
比如,一些太监和宫女,这些人,地位低下,但是也有自己的盘算。
宫女和太监都想着去个好点地方做事,或者能够攀上一个比较仁慈的主子,再或者,能够有出宫的机会。
快出宫的宫女可能想着多攒点财物。
不出宫的,惦记着家里人的生计。
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白花花的银子。
冀鋆深知这一点,她给周彪银子一点也不心疼。
一是,冀鋆知道,她给周彪的一万两白银,能够有三千两花到刀刃上,就已经足够。
钱在冀鋆和冀忞的手上,一万两别说起不到三千两的价值,甚至可能一两的价值也没有!
甚至,招来祸患。
如同前世,冀忞带去宫中的银票,不就被焦贤妃以各种名义巧取豪夺了?
没有本事护住自己的财富,财富就根本不是自己的财富!
而且,那个时候,损失财富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还会被邪恶之人惦记!不榨干你身上最后一滴血不罢休!
二是,她知道,周彪一定会尽心尽力,不说一分钱掰成两半花,至少不会拿着她的钱挥霍。
周彪不缺这笔钱,但这是忞儿的事情,不管他与忞儿有没有未来,冀鋆都不想让忞儿花男人的钱!
“大小姐,前阵子大理寺抓了一个贼人,此人说曾经潜入过焦侍郎的府里行窃,看见在侍郎府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个院子。本来,窃贼是想到那里躲避落脚,待夜深人静之后,好去取之前踩点看中的财物。结果,发现院子里原来空置的房子里竟然住了一个人!”
周桓忽然开口,因为事情发生在几个月前,又没有特别在意,有些细节,有点模糊。
“这可能是间客房。”冀忞出声解释。
周桓摇头,
“听贼人说,院落偏僻,而且他去过几次,都没见到那里有人,否则又怎会选那里落脚躲避。”
“世子的意思是说住着的那个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