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就麻烦春兰姐姐了,我去凉快一会就出来。”
看着夏竹蹦跳着走了,春兰无奈的摇头,小姐不在就暴露本性了。
春兰刚刚还不觉得,在这树底下站了会,也觉得热的不行。
太阳好像追着人的脸晒一样,转到哪一边都觉得烤的不行,眼睛烤的生疼,看着地上都泛起了热浪。
也不知道在外头干活的人都怎么坚持的。
其实是春兰这几天一直跟着久白干活,忙的脚打后脑勺,没有关注其他人。
这几天中暑热倒的人比比皆是,就连常备药汤都多了一副解暑汤。
“诶,春兰?你怎么外边弄这些。”
罗庆从姜凯那跑出来,怕被姜凯追着打,头都没敢回,一路跑到这,看见春兰不自觉就问出了口。
问完还一个激灵,回头四处张望,没见到姜凯的身影才放下心。
春兰见他鬼鬼祟祟又像被狗撵了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罗庆被笑的不好意思,想挠头又一把挠到了头盔上。
尴尬的换手把头盔摘下来,装作没事又问了一遍。
“这外边多热,有活怎么不在帐篷里做?”
春兰不在意的跟他说了一下夏竹接的这档子活,自己只是刚过来帮忙。
“这也没多少东西搬到你们的自己帐篷里不就好了,马车上也能干,干嘛在这折腾自己。”
“我们的帐篷都让给灾民了,马车现在李大哥跟墩子他们在睡觉。我们要注意都只能跟小姐一个马车。”
“那就搬到你们小姐的马车上啊。”罗庆觉得久白又不在,在马车上干点活而已,就算久白回来知道,也不会说什么。
没想到春兰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那怎么行!搞的一马车酒味,我们小姐可不喜欢酒的味道。”
“你们小姐不是……”
“你们小姐不是大夫么?大夫还会不喜欢酒味?治伤不都要用的么?”
罗庆本来想说,你们小姐又不在,去趟定州回来,来回十几天,那马车里怎么可能会有味道!?
又一想,自己不应该知道久白不在的事,随即换个了问法。
“我们小姐可不是一般大夫!我们小姐是小神医,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小姐从来不用酒的。伤口一样好得快!”说到这,春兰仰着小脸,笑靥如花。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久白的崇拜。
久白:如果不是怕伤口愈合的太快被看到,我绷带都不用,用酒那不是浪费么!
罗庆看呆了一瞬,收回眼光,微微低头收敛了情绪,脸色晦暗不明,没有多跟春兰说话,打声招呼就走了。
同一时间,定州城内。
没错,久白已经到了定州城。
久白一人独自走在街上,不带人跟着也是为了可以用最快的时间到达目的地。
灾害并没有威胁到定州,但此事此刻的定州城……
不对劲,很不对劲。
酒楼客栈关门歇业,街上也见不到商贩。
久白在街上走了快一刻钟,零零散散的能看见几个人,也都步履匆匆,怀抱着包袱不知道装的什么。
有心上前问问,可那些人跟见到久白看见,犹如见到洪水猛兽一样,避之不及。
久白只好作罢,漫无目的往前走着。
想着找到官府衙门问问看,自己兜里还有临走时姜武给的令牌,就算强龙不压地头蛇,也总该能给点面子吧。
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久白被人拦住了。
一群长的……额……一群长的歪瓜裂枣的男人。
为首的一个大胖子,腰有八尺宽,个头也不高,整个人像个球。
身后左边跟着的看着像心腹的人,长的是够高,但瘦的跟麻杆一样。
秃头的、龅牙的、总之这群人长的各式各样的……
在久白的憋笑中,胖老大发话了。
“喂喂喂,小鬼,这条巷子是我鹏哥的地界,要过去可以,交钱!一百文!”
“哦,胖哥,我没有一百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