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浅皱眉,“那你们想怎样?让我死?”
“又何尝不行呢。”苏婷笑道。
明明是个女孩子,可现在就如同恶魔一般。
“人命在你眼里很微不足道吗,随便杀人你就不怕……”
“怕什么?”苏婷打断了她,带着挑衅。
“怕坐牢还是怕你报仇啊?你知道吗,温言曾经报过警,可现在谁都不是好好的吗?你还真是天真得搞笑。”
“在m国,财阀才是道理,金钱权势才是话语权,你到底懂不懂啊。”
苏婷看着卿浅,都忍不住笑了。
卿浅愣神。
苏婷笑着离开了。
金钱权势才是话语权?
卿浅不懂,回想着苏婷的话,一夜未眠,坐到了天亮。
……
周末。
承桑淮来了庄园,他还是坐着轮椅来的,但事实上,他已经好了。
不过这件事情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卿浅在楼上。
团子趴在床上看着卿浅。卿浅站在阳台,不知道在想什么。
它感觉主神有些不爱说话了。
傅闻璟上来敲了门,卿浅转头看了眼,叹了口气就去开门了。
“我父亲来了,他想见见你。”傅闻璟道。
卿浅微笑,“那走吧。”
楼下,承桑淮离开了轮椅,站了起来。看上去精神好了不少。
“你好,承桑叔叔。”卿浅打了招呼。
承桑淮笑着看她,“真是没想到我还会恢复如初的一天,谢谢你,小浅,以后有什么事,尽管给叔叔说。”
他没有问卿浅是怎么治好他的,因为傅闻璟已经叮嘱过了,不准问。
卿浅笑了笑,“嗯。”
“这次我来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我明天就要去h国了。”承桑淮道。
“这么快吗。”
傅闻璟还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看来是等不及了。
承桑淮点头。
他早就等不及了。
“好吧,那你去吧,母亲现在还没有新的男朋友,说不定你还有机会。”
承桑淮:……
“你这臭小子,尽说些糊话。”
傅闻璟无所谓,他说的明明就是实话。
卿浅看着他们,笑了。
承桑淮没有待很久,他还有事情要办。
走时,他对傅闻璟道:“千万小心承桑礼。”
这是他最后的嘱咐。
傅闻璟点头,“我懂了。”
是懂了,不是明白。
安静了下来,卿浅坐到了沙发上,靠着。
傅闻璟走了过去,“你最近怎么了?”
他看卿浅好像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没怎么啊,你怎么这样问啊。”卿浅发问。
傅闻璟无言。
……
学校。
卿浅坐在无人的课室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洛洛进来,她下意识去看卿浅。
回到自己的座位,洛洛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她算参与其中吗?
可是她也很害怕。
“卿浅,对不起。”她道。
在安静的课室,卿浅很清楚的就听见了她的道歉。
卿浅没有看她,只道:“没关系。”
她知道她很害怕,她也需要自保,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洛洛一顿,眼眶红了,“可是我背叛了你,我和苏婷她们就是一伙的。”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不要自责,我不怪你。”卿浅说完就起身出去了。
不过她却在门口撞见了温言。
温言皱眉看着她。
苏婷?
卿浅笑了笑,离开了。
温言看着她离开,感觉发现了什么大事,走到了洛洛面前。
“苏婷她们和卿浅怎么了?”他问道。
洛洛一愣,“没、没怎么啊。”
“我都听到了,不要骗我。是苏婷欺负卿浅?还是什么?”
怪不得最近卿浅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因为苏婷吗?
洛洛低着头,什么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