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他担心。可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他不求什么,他只想每天都能看到温言,可这好像太难了。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困难,他连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和温言在一起呢?
太难了,就如世纪难题,他无论如何,都没有解题思路。
看他低沉,卿浅也离开了。
再坐下去,她只会更难受,是她对不起他和温言。
如果一切是另一种结果,那也不会有今天。
看卿浅出来,傅闻璟牵着她就走了。
“不要难过,事与愿违总是难免,尽力就好了。”
卿浅低下头,“我明白,可我还没有尽力,我能救得他的,明明只差一点了。”
明明只有一年了,可是温言他太痛苦了,她只能放手了。
“不,你尽力了,温言的选择一定是经过思考的,他肯定是无法再承受痛苦才选择了那条路,他是解脱。”傅闻璟安慰道。
卿浅闭眼又睁开。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回了庄园,卿浅什么话也没说,有些累了,傅闻璟也没去打扰她。
第二日一早,庄园后面的草坪就被白管家叫人全部挖了,一点不剩。
卿浅看了眼,就坐在阳台了。
天气有些冷,冷风吹得发丝都卷在了一起。
卿浅看着面前桌上的白玫瑰,用手摸了摸。
“天冷,怎么坐在这里。”
身后傅闻璟给她盖了条毯子。
卿浅一笑,“还好。”
傅闻璟撩开她脸庞的头发,如今她的笑容都太少了,眼底总像蒙了层雾。
卿浅轻轻眨眼。
“我好像从来没见你哭过。”傅闻璟道。
她上次那样崩溃都强忍着,宁愿流血也不流泪。
“不哭不是更好吗。”卿浅道。
哭也不能解决什么问题,何况她也不能哭。
她的眼泪不属于自己。
“哭只是发泄,开心可以哭,难过可以哭,不用忍着。”
傅闻璟不知道那么多,只是想要她学会发泄。
“我知道了。”卿浅点头。
“反正承桑不去了,过几天我带你出去玩,好吗?”
傅闻璟想带她出去散散心。
“好。”卿浅同意了。
……
没过几天,江境知就打来了电话,说他要见温言。
卿浅接到电话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办,正想和上次一样说温言离开了,江境知就道:“不要骗我了,我都知道了,温言已经不在了吧。”
卿浅一愣,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