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了。”曹卓一脸的不屑，转过身背靠护栏，“这些每天拍擦边视频的网红，不过都是明码标价的坤，连特么外围都赶不上，不然你以为她们拍那些视频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给客人看的么，嘿嘿，时代好了，以前都是小卡片，现在是短视频。”

“不愧是卓少，果然是懂行。”中年胖子佩服的伸出大拇指，随后想到了什么，连忙拿出手机找出短视频，“卓少，看看这个怎么样？清纯女大学生，单纯的分享日常，不拍擦边的视频，是真的纯，我今天见到本人了。”

曹卓兴致缺缺的接过视频，看了几眼眉头就不由得一挑，连续看了几个视频，就笑着舔了舔嘴唇，“这个不错，看着是真的纯。人呢，现在能找来吗？”

“下午过来应聘服务员，我看着太纯，未必是你的菜，就给打发回去了。”中年男人嘿嘿一笑，“不过我留了手机号，你要是觉得行，我现在打电话问问，就是这个时间了，学校宿舍关门了，未必能叫的出来，不过明晚……嘿嘿，绝对没有问题。”

“明晚再说明晚的。”曹卓又翻看几个短视频，这才将手机还给中年胖子，“现在打电话，问问能不能出来。要是能出来，就让她报价，行价多少你比我清楚。”

“妥了，我这就打电话。”

中年胖子笑嘻嘻的比划个OK的手势，转身快步下楼离去，好一会儿才回来，面带苦笑道：“不行啊，太纯，我都开出十个的天价了，可就是不答应。”

曹卓有些意外，“十个？”

“十个。”中年胖子点头，“卓少，天地良心，我没和你玩虚的，真是报了十个，可她就是不答应。要不，换一个？没必要花这个冤枉钱，下面还有不错的，最多两个就能搞得定，你看那个，那个，还有那个，看着也都挺纯的。”

卓少回头看了看中年胖子指的那几个，的确挺不错，却是难以勾起他的兴趣。

他又让中年胖子找出那个女孩的短视频，拿出自己的手机关注，翻看几个视频，犹豫了片刻后摇了摇头，打消让中年胖子把人叫出来的想法了。

只要叫出来，他就能给拿下。

只不过，被断的双臂才养好没多久。

万一又特么走霉运，撞见个心黑手狠的江湖草莽，就太不值得了。

将手机还给中年胖子后，他又往一楼看了几眼，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算了，今晚养精蓄锐。”

“时间不早了，走了，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