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病友好几晚上没敢睡觉,生怕梦里不知不觉被人渣噶掉。
并且这不是空穴来风,整个医院都在疯传,上一位病友就是被老爹忽悠死的。
这导致现在的病友更害怕了,对弗兰克更是俯首帖耳、言听计从,家属带的东西随便他嚯嚯,根本不敢反抗。
连下床尿尿都得看弗兰克的脸色,实在不行就尿裤兜里,给人家欺负完了。
因为有过前科经历,医生不得不妥协,反正这货好得也差不多了。
只是告诫大姐,注意弗兰卡肝脏暂时不能碰酒精,不然就会引起排斥反应。
“排斥反应?什么……”
我好奇地问大姐,后座的老爹也已经在车上找到一瓶酒,得意地大笑。
“哈哈——嘿,看我发现了什么?”
说着对瓶吹,可他刚喝一口,直接喷了大姐一脸。
“what the fuck!(卧
槽个蛋!)”
大姐抹一把脸,大骂老爹狗改不了吃屎,医生已经明确告诉他,暂时不能碰酒精。
“别啥都听他瞎逼逼,我的身体我知道,现在那颗肝脏,已经跟我身体,完全融合在一起。”
弗兰克依旧一副我命由我不由天的态度,然而下一秒嘴里的血止不住地往外流。
弄脏了大姐的爱车,自己也陷入昏迷。
大姐一边骂脏话一边打电话给医生,得知这是正常反应。
只要不喝酒就没事了,过一会儿自己能醒。
看着刚出院就玩命作死的老爹,大姐无奈又气愤,最后还是招呼卡尔和黛比,将老爹抬到屋里。
而后讨论该把他安置在谁床上,大家的反应极其激烈,都不愿牺牲自己的房间。
“我想收留老爹。”
十分钟后,卡尔语出惊人作出表率。
“不可能!”
作为同居室友的我,立刻强烈反对。
大姐则见到好不容易有人接盘,马上拍板儿决定,就把老爹放在我房间。
“what the fuck!(卧槽的老天爷!)”
扇了卡尔那空空如也的脑袋一巴掌后,只能认命地将弗兰克抬到卫生间,得先把他好好清洗干净,才能搁进我屋里。
“ok……果然养儿可以防老!”
大姐调侃一句然后表示自己还得去上班,留下一百刀给卡尔,并让黛比一起帮忙。
我们仨十二三岁的小孩儿,七手八脚地把老人渣,从里到外仔仔细细清洗了一遍。
又给他打了三遍肥皂,加除臭剂这才总算让其恢复点儿人样。
黛比还特意将弗兰克的胡子绑上蝴蝶结,然后一脸满意地看着自己杰作。
“嗯~这样的老爹才是最好的!”
卡尔一旁拆台:才最恶心!
黛比恼羞成怒跟弟弟对喷,不知道为啥,最近他俩总是掐架,可能青春期到了。
将弗兰克慢慢移动到我的床上,卡尔和黛比气喘吁吁地下楼,我对着人渣摇头发誓。
这床以后都不能要了,我得全换新的…………
门被推开,利普带着曼迪进来,手里拿着几份用报纸做成的请帖,告诉大家米奇结婚了。
在酒吧搞自助,邀请所有人去参加婚礼,黛比和卡尔很高兴,认为又可以大吃一顿。
我呵呵一笑,解释所谓“自助”含义,就是需要自己携带食物,帮助他完成婚礼。
卡尔当机一秒钟,随后反应过来:所以……我还是能吃到东西?
“没错,你在这方面的脑子还挺好使的。”
利普拍拍老弟的头,然后打开冰箱,寻找可以带去婚礼的剩菜。
“披萨?”
不一会他拿出半盒儿吃剩的披萨询问曼迪,曼迪没好气地吐槽。
“那起码是场婚礼,虽然有够下头,但也别太寒碜。”
“哦……看来得进行艺术再加工!”
利普动用他聪明的脑瓜儿,把一半披萨中间切下个圆形,随后按照比例重新改刀。
将二次加工好的披萨拼在一起,中间空位添上芝士,再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