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免费手术是不可能的,就算真有空档,也一定安排给别人。
弗兰克想做,等十年八年没问题,当然如果他想自费,那热烈欢迎。
毕竟医院这么些年,还没在弗兰克身上,见过回头钱。
“十五万-不算贵,我劝你办个团会,这样以后你再作妖,把肝儿喝坏时,起码能看病打折。”
医生又对着弗兰克,安利起遗体器官捐赠的事,毕竟以医生的角度看,这逼上西天,那是早晚的事儿。
“呵呵……下次一定!”
弗兰克十分商业化打发了医生,然后拉着萨沙跑路,他连检查的钱都不想付。
如何在短时间内,搞定十五万美刀?弗兰克最先想到的是,走意外保险。
他随便走到一处楼梯口儿,然后对着阶梯自导自演,怎么从上面摔下来。
人渣的脑回路儿,你不得不佩服,不过可惜保险公司不傻,经过律师验伤鉴定。
这种小腿挫伤,
撑死也就赔个两千刀顶天,老爹不嫌少表示蚊子再小也算肉。
于是在保险经理骂骂咧咧地注视中,弗兰克搓着唾沫,数着钱淡定离开。
保险费到手,老爹很开心。
可一想到还要凑十四万八千,又忽然感觉手里的钱不香了。
回到盖啦格家,老爹一脸愁容,现在手里有点现金,可手术费还是不够。
这让弗兰克很头痛,感叹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曾经的他一掷千金,如今的他一贫如洗。
忧郁的表情很快引起儿子的注意,卡尔问老爹为何如此纠结?
弗兰克将需要巨款手术的事说给卡尔听,卡尔表情很淡定。
他说实在不行,下次可以伤得重点儿,要是下不去手,自己可以帮忙。
“额………这靠谱儿吗?”
五分钟后,站在三楼阳台往下看,弗兰克有些不确定,傻儿子是真想帮他,还是想趁机弑父。
毕竟他也坑了卡尔不少回,仔细想想好像儿子还真有,把自己弄死的理由儿。
弗兰克有些慌,忙表示自残这种小事儿,不用帮忙他自己能搞定。
卡尔却一脸标志性笑容,非常激动解释:跳吧……如果不敢我也可以,推你一把,但事成之后要分我一成。
弗兰克疑惑,你确定不是想全拿?
好家伙——从这下去直接等上菜…是吧!
卡尔却还在怂恿他赶紧跳,咱们要挣就挣大钱,从这跳下去不赔你个十几万都说不过去。
弗兰克翻白眼:是啊~从这跳…不特么吃席也说不过去了。
他让卡尔淡定些,咱爷们儿就要五万,剩下……等做完手术直接赖账得了。
“那……好吧!”
见推销失败,卡尔失落地帮弗兰克选择另外一种办法。
铁轨旁——望着即将驶来的火车,父子俩同时摇头,感觉把腿伸过去,可能就是一辈子的残疾。
“下一个……”
野外树林中,卡尔经验老到地取出一个捕兽夹,然后张开铁齿对准酒瓶。
只听“彭”的一声巨响,酒瓶稀碎连同卡尔手里的木棍,同样被绞断。
老爹看着儿子招招致命的办法,直摇头,他只是想骗保不是想自杀。
卡尔的主意,多少都带点儿个人私怨。
忙活了一溜十三张,卡尔的要你命三千,他是一个都没看上。
爷俩垂头丧气盯着桌子发呆,弗兰克的酒瘾又犯了,他从兜里掏出一块,酒心巧克力塞进嘴中。
这是目前他唯一能碰触的,又不吐血的酒精,感谢龙之家糖果店。
…………
凯酒吧里,我通过电话知晓了,弗兰克一系列的坑逼计划。
“这个人渣……真是一点儿也不消停。”
我感叹地喝口酒,没错卡尔是我的间谍,他被大姐跟我进行了深度思想教育后,决定痛改前非。
加入正义的一方,目前作为卧底,安插在弗兰克身边,分享一手消息。
不能让萨沙平白无故被坑害,这是全体盖啦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