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客情洗澡按摩一条龙,给他踩背的妹子,小巧玲珑。
“对……惨!”
我喝口酒应付道:父赌母病弟读书,刚做不久还不熟,一家老小全靠我,还望大哥多照顾。
投资失败要还债,前夫家暴是赌徒,一人带娃又太苦,万般无奈做按足,赚钱还债开店铺。
“what the fuck?(卧槽??)”
凯一脸懵逼,不可置信地疑惑,难道当时她是骗我的?
“都行业术语,有专门儿培训!”
我耸耸肩撇嘴补刀,给了凯最后一击,大个子瞪眼表示,当时自己可是将浑身上下,所有私房钱都给她了。
“哦……牛逼!”
我对凯鼓掌,后者摇头感叹,特么不会再爱了。
“行了,只是全身按摩而已,又不是出轨,说得像和她有一腿似的……”
我猛然看向凯,表情猜疑:你……该不
会假戏真做了吧?
“谁?……我?哦……呵呵……不可能。”
凯哈哈大笑掩饰他的尴尬,随后又说那边有人叫他,慌忙离开吧台。
我眯眼审视他的背影,并用吃剩的残渣儿扔他,“嘿!”后者回头抱怨一声。
幸亏小微不在,不然可就惨了,我估计也得跟着吃瓜捞,咬舌头发誓下回绝对不带凯去按摩。
“有人吗?”
这时酒吧门口进来一人,看着文质彬彬,衣着富贵。
他抱着一个盒子,站在吧台轻声呼唤凯的名字。
“鲍尔~”
“谁?”
凯回头看到来人后表情呆滞,有些不确定地问:温斯顿?
“温斯顿?”
我疑惑地回头,老教父来啦?不过站在眼前的是,一个四十多岁、有些娘气的男人。
这绝对不是他,只不过重名而已,我姑且叫温娘。
酒吧前,温娘点头张开手臂,狠狠拥抱了凯,并对其耳鬓厮磨一番,看得我是尤为震惊。
凯更是惊喜欢呼:温斯顿,没想到真的是你!
叫温斯顿的男人,闭着眼保持拥抱姿势,口中呢喃着“我回来啦~鲍尔!”
“哦……这位是你的挚友亲朋?”
我端着酒问凯,凯向我介绍:温斯顿-柯基,老斯坦的儿子。
“斯坦李?酒吧老板的儿子?”
我摇头晃了晃神儿,仔细回想一阵,才想起来这位是谁。
但随后又感觉不对,记得当初老斯坦不糊涂时,说自己儿子死了,只剩女儿。
但凯却逢人便说自己还有个,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而且活的好好的。
“对……就是我!”
温斯顿点头,手指着自己。表情平静且淡定,他告诉我从小自己就有性别认知错误。
常常误以为自己是个男的,但其实……他是女儿身。
我扫视一圈儿,疑惑挠头:你这………看着不像呀??
凯在一旁小声补充,“温斯顿以为自己是女生,但他“内”在是个纯爷们!”
“噢——”
从学术上讲,这叫跨性别认知障碍,是病但不好治。
通常一个人,心里无法认同自己与生俱来的性别,并盲目相信自己是另外性别。
区别于同性恋或者伪娘,医学上把它定义为一种精神疾病。
对于凯主动替他解围,向我化解尴尬。
温娘显然并不领情,他情绪激动地反驳凯,指着自己纠正,他只是被困在男人身体的女人。
“哦——真是普天之大无奇不有!”
我只能送上掌声,以表达对温娘的尊重,凯也高兴地搂着他。
我们识趣的没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
温娘对于凯来说,算是兄长也是儿时的玩儿伴,直到某天老斯坦无情将儿子赶走。
凯不知道原因,但从此失去了一起生活的兄弟,至今为止都不明白,到底为啥老斯坦要把儿子赶走。
“其实这是有原因的……鲍尔~”
温娘柔和的目光看向凯,然后语出惊人,他控诉父亲棒打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