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打的也被关起来。
只剩下弗兰克一个有抗体的,虽然小老登身手还行,但跟毒蜂比可就是战五渣。
毒蜂此刻得意洋洋,放开鼻青脸肿的弗兰克,奔我走来。
“你说——绑架红缎带军团的首领,会有多少赎金?”
毒蜂带伤的面容依旧秀丽,褐色皮肤丝毫不影响她,蛇蝎美人的即视感。
“哦吼吼~小弟弟开始害怕了?”
毒蜂慢慢靠近,我被逼得后退。看到我如此反应,更激起了毒蜂的消遣兴致。
开始挑逗我,纤纤玉手在胸间拂过,舌尖儿舔着嘴唇,眼中的欲望呼之欲出。
“卧槽~不会吧……”
我看她这般模样,顿时吓得目瞪口呆,难道她还对我有啥想法?
“我最喜欢吃嫩鸡,尤其是童子鸡。”
火车长廊,两军战场。毒蜂丧心病狂地要祸祸我,这尼玛家人们谁懂啊。
“别别……你冷静,你要多少钱我给呀!”
“可我改主意了,就要你——”
说着毒蜂顺势扑向我,双手被歹人控制,幽香的味道直冲大脑。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反抗基本全靠吼。被毒蜂这个不要脸的bitch(婊子)压在身下,我有心拒绝无力回天呐。
眼瞅着疯女人,开始撕扯我衣服,蛮横粗暴且无礼,一点都不顾及我的心情,好坏好坏的。
先是外套然后衬衫,一件一件被毒蜂扯成布条儿,在空中飘落。
如同强迫一个小孩子洗澡,我竭力阻止口中谩骂,“放开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毒蜂满眼兴奋,笑容逐渐变态:你越反抗我越嗨皮,c'mon!(快点儿!)表情再贞烈点。
鲜红的唇印按满我的脸,屈辱的泪水划过耳边,毒蜂轻启贝齿唇舌交缠。
荒诞的开展令人猝不及防,毒蜂进一步对我展开攻势,眼瞅着都要摸到某方面了。
“哈哈哈……嘴巴骂得凶,身体很诚实嘛!”
毒蜂的嘲笑对我杀人诛心,我看向她表情已经带着绝望,有那么一秒钟都想咬舌自尽。
“喔——法式舌吻!——真不赖!”
弗兰克不知何时,爬到我旁边看戏,脸上带着戏谑与调侃。
“人生嘛——总归会经历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这是宝贵的体验。”
弗兰克看热闹不嫌事大,还在一个劲儿地给我灌鸡汤,对于毒蜂则传授嗨皮的经验。
儿子被迫害,老子却在一旁给歹人传授技术,这是何等的卧槽。
“不是我自吹,本人有丰富被人强迫的经历,无论男女。”
弗兰克喋喋不休,吵得毒蜂心烦意乱,一管毒药注射进身。
弗兰克咋滴不咋地,还觉得毒蜂在给他打快乐药,搞得疯女人默然无语。
“你让我兴致全无——混蛋!”
起身一击手刀,打晕老爹后继续对我用强,“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我看未必!”
就在毒蜂要继行不轨时,约翰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冰冷的枪口指向她的胸口。
约翰用揶揄的语气问我,需要等她结束吗?
“当然——快特么开枪!”
毒蜂大叫:不——
砰!枪声响起,血花四溅。一朵罪恶的毒之花,香消玉殒。
毒蜂瞪大双眼,倒在我胸膛。约翰开始在她身上翻找,用毒者一般都会预备解药。
果然不一会约翰就找到了,先给我注射一针,随后挨个打人人有份。
我幽怨地看他,警告约翰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别到处说。
“呵…呵,我觉得自己还是来早了。”
约翰开句玩笑,与我一起拯救众人,经历了种种磨难,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吉普斯跳车逃走,三巨头去一剩二,神秘老板白死神,上线就领盒饭。
暗花组织被灭,卡特公司损失惨重,估计一时半会掀不起大浪。
我也终于能喘口气,带着家人好好度个假了,上帝保佑可千万别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