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之中。

刀修明则第一时间去洗漱了一下，因为他始终还是感觉身上有轻微的血腥味传出。

白思瑶也许是太累了，在51楼属于她的休息室里面睡着了。

刀修明洗漱出来后，问张正：“钱芷珊有什么动静吗？”

“稍等一下，我现在正在确认一个三年前的信息。”

“三年前？关于钱芷珊的吗？”

“没错，三年前钱芷珊去了一趟M国，根据方夏的口述，时间上是对得上的，但是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想明白。”

“什么问题？”

“钱芷珊是钱氏集团重点培养的接班人，别人看不出来真假也就算了，难道钱松明和钱芷珊的亲生父母也察觉不到她的异常吗？”

“难道你就不允许人家装得够逼真吗？”刀修明反问。

“可你觉得，这个说法能够说的过去吗？”

“那你想表达什么？”

“我在查钱松明三年前是不是也曾经离境过，或者说也

去了M国。”

“如果是呢？”

“那钱松明首先就有问题。”

“怎么说？”

“钱松明暗中资助Y过生物研究实验室这个问题之前就一直没有解开谜底，如果钱松明明知道钱芷珊是被调换了的，仍然装作不知道，让钱芷珊继续留在钱家，甚至让她接受钱氏集团，那你想想，钱松明这个人，是不是问题很大？”

刀修明听到张正这番分析之后，内心里面微微一动，这确实是有这个可能的。

钱松明能够资助Y国的实验室，而钱芷珊之前也在自家的电脑里收到过和天链有关的邮件，这些种种迹象如果单独来看的话，给人感觉就是非常天方夜谭，可如果将这些事情放在一起的话，所有他们之前的猜测，似乎这一瞬间就变得清晰透彻了。

想到这里，刀修明忍不住脱口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钱松明难道是......”

“卫士安保公司最大的股东。”

张正的话，让刀修明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