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方不知的面门打了过去。
他从小便跟着其祖父肖沐阳长大,因此也练就了一番不俗的武艺,可他却不只是单单只有一身武艺,在智谋上更是远超同龄人。
别看他这般莽撞的便动起了手,这一切都是因为坐在旁边的那个独臂男人,肖浮生可是明白,这独臂男人在大明军中到底有着多高的地位。
这白送的顺水人情,他要是不把握住的话,那这二十余年真就活到狗身上了。
“你!”
方不知没想到肖浮生竟然二话不说便动起了手,一个没注意就被面前的这一记直拳打到了面门上。
这一拳的份量可不是开玩笑的,方不知的鼻梁骨顿时就塌了下去,鲜血更是顺着鼻孔流了出来。
见到自己家少年被人打了,可周围的一众护卫偏偏没有一个人敢上去阻拦,他们也同样知道眼前之人是谁,肖沐阳的嫡长孙可不是他们这些护卫能惹的起的。
“你什么你!爷今儿个非得替王前辈出了这口恶气不可,你个不长眼的东西!”
肖浮生一改方才对王自忠的那般温润如玉的模样,沙包大的拳头不停的在方不知的身上挥舞着,期间更是没有半点停歇之意。
打着打着,好像是用拳头打累了一般,肖浮生又换起了脚来,就像踹死狗一般足足踹了一刻钟后这才停了下来。
而方不知早已经被肖浮生的这一系列拳打脚踢给打的晕死了过去,此刻躺在大街上没有了半点动静。
“王前辈,晚辈替您教育的还否满意,要是您还没出气的话,晚辈便找人把这不长眼的东西绑出城外去喂狼!”
气喘吁吁的肖浮生拍了拍双手,这才跑到王自忠的面前拱手拜道,现在的他又好像换了个人一般。
虽说言语间尽是些虎狼之词,可看起来根本就和方才打人的是两个人一般,让人半点都联想不到此刻谦逊有礼的肖浮生会是方才那个尽显跋扈之色的法外狂徒。